程昱说他消极了好一阵子,现在白天在自家公司上班,晚上就来魅色喝闷酒,一个少爷也没叫特别的守身如玉,就算是和以前的朋友喝酒有人陪,也是乖乖的。
“吃错什么药了,居然转性这么快。”
程昱倚在二楼往下看,随口道:“谁知道呢,让他吃瘪也好,省的以后还活在梦里。”一楼的阿斗卸去脂粉,露出张略显病态苍白的脸,帮着调酒师整理吧台比以前卖劲。
有句话说的好,人呐总是犯贱,非得失去了才懂得珍惜。
亡羊补牢也未必总是扶不上墙的阿斗。
“最近也没见你来啊。”
徐璈手摁着鼠标在做:“最近还真有点忙,等哪天有空了再去吧。”手腕的红疹只停留在袖口,只要穿好衣服,谁也看不出他过敏。
下午到晚上的几个小时内,网络上已经没有徐璈的消息,于望舒中午回了趟家,把书房里的书搬了一半去京华城的房子,徐妈的课还是老样子,总是能在家碰上他:“上学前也没见你这么积极。”
于望舒挥挥手: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