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的那段时间,我们两个就这样一个面冷心也冷,一个客气温柔的冷漠。大家面上倒也都过得去。
过了很久很久再看曾经年月中的彼此,原来都是两只刚生出刺的小刺猬。
刺还很软也已经知道竖起来保护自己,都是胆小的刺猬,缩在自己的窝中既是不愿意也是不敢轻易的对人踏出第一步。
那天是顾庭生搬进这幢小洋楼的一个不用上学的周六白日。
那天第一个炸雷落下,他已经跑遍了整幢小楼,在意识到只有他对面房间的我是一个活物后,终于打着颤不请自入。
他人二话不说推开门跑了进来,直接往床上扑,扑上去了才礼貌的说:“杨露,打扰你一会儿行吗,我就在你这待一会儿。”
我坐在地上转头看他,不明白他都进来爬我床上了,怎么还好意思这时候说打扰,顾庭生也是很明显的不好意思,当时他面上的笑都带着哭相了。
第二个、第三个炸雷落下,顾庭生已经拉起被子把自己卷成了一个团,他喊了出来:“你——你把窗帘拉上啊!还有你别坐在窗边行吗,吓死人了!”
我看看窗外,骤雨初下,夏日的狂风卷雨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