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时候余歌不经意的注意到了君骏的下半身非常的平静。
余歌不是毛头小子,就算他是毛头小子他也知道这个时候下半身的平静代表了什么——君骏很有可能并不是同性恋。余歌并没有注意到当他发现到这一点的时候,原本紧绷的身体稍微松了点——啧,不过是一个光说不敢做,有贼心没贼胆的窝囊废。
还好是窝囊废,这证明他绝不敢动手。
正是因为注意到了这一点,余歌才没有真正的暴走。他眼神在君骏的下半身转了几眼,最后他勾起嘴唇果断的冷嘲:“我说你不会是阳|痿吧。”他像是掌控了局势的主人,即便狼狈却依旧显得高高在上,神圣而不可侵犯。
君骏很有兴趣的扬扬眉头,问:“为什么这么说呢?”
余歌毫不犹豫的嗤笑:“这么长时间,你居然都没硬起来,啧,原来是个太监。”虽然他厌恶同性恋,但是他对自己的魅力是迷之自信。
君骏一点都不生气,他眼中露出了丝丝的邪意:“因为我在等着你把它唤醒。”
余歌愕然。
“用你的嘴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