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月浓眉头微皱,又把眼睛阖上了。
在长途车上睡觉的人不少,这类睡觉的人里面,一部分是为了缓解晕车,另一部分则是觉得路途漫长,无事可做,倒不如睡觉攒攒精神。
除了态度冷淡之外,陆月浓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适表现,所以很显然,他是后者中的一员,单纯的一心求睡罢了。
可惜的是,陆月浓没能睡上多久。
江倚槐端着三明治,殷切道:“陆哥,吃吗?”
陆月浓慢悠悠睁了眼,以“你没看见我在睡觉吗”的眼神直直看向江倚槐。很显然,如果不是这句话有个前缀,江倚槐十有**不会得到陆月浓的反馈。
但罪魁祸首显然是个老手,练得一副戳不动的脸皮,哪怕被这样充斥着刀光剑影的目光盯着,也仍旧稳如泰山,无动于衷。
江倚槐非但没在意,还把餐盒递到陆月浓面前:“来一点?我妈和我一起做的。不对,准确的说是她教我做的……”
陆月浓没什么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