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言看了他一眼,很干脆地把他爪子掰开,继续扒衣服,又拿来一套素衣,就是没接他的话。
“自己可以吗?还是需要我帮你穿?”
自己必须不可以啊!温良羞恼地看他一眼,故作倔强要去抓那件衣服,然后刚支起上半身又“软绵绵”地倒下去,一看就十分虚弱,连件衣服都没法自己动手穿上。
再不轻不重地“哼”一声,就理所当然地让释言帮他穿了。
释言坐在床边,先把温良小心地扶起来,再伸手把他揽进怀里,让他的脑袋搁在他的肩窝上,好从后面给他套上衣服。
温良捉摸着时机正好,就顺势趴在他肩上开始述说自己——准确来说,是万俟辽悲惨的过去。
“我三岁的时候,父亲练功走火入魔,不小心把娘亲杀了……刑天教里只有我娘是真心对我好,所以我很恨我父亲,结果没想到我九岁的时候,他也死了……”
释言手上动作顿了一下,然后又继续帮他穿衣服。
“我根骨很好,所以教里的长老并不反对我接我父亲的位子,相反,他们都相信我能够青出于蓝,带领刑天教更上一层楼……也为了这个目标,他们要我每天练功满八个时辰,除此之外,还要学习其他种种旁门左道……那时候为了练就一副百毒不侵的身子,我每天除了被逼着泡药浴以外还需要和各类毒虫打交道,结果没想到后来没被毒药倒,却躲不过蛊虫的迫害,现在还沦落到这种狼狈的地步……”
衣服穿好了,温良也说得差不多了。
释言看着他,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刑天教已经昭告江湖,你死了。”
温良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万俟,你体内淫蛊无解……往后你要跟着我走吗?”
释言di♀123◥点边说边帮他整理衣领,耳朵尖儿还有一点红。
温良愣了一下,随即就笑了。
“万俟辽已死,你以后就叫我温良吧。”
于是两人改装了一下,就一路携手向南。
都说江南是个好地方,人杰地灵,灵秀柔美,更重要的是,远离了中原武林那些乌七八糟的是是非非。
温良偷偷庆幸,还好临走和习风敲了一笔,否则还怎幺和男朋友去江南安家过神仙日子。
就这幺一路南下,期间淫蛊发作了几次,也就少不了和释言酱酱酿酿好几番。
温良咂咂嘴,觉得自家男朋友床技总算上去了,但翻来覆去都是在床上搞,他一身浪劲儿都快没处儿使了。
这天,走在小道上,两人各骑一匹马,温良落后释言一步的距离,在后面暗戳戳地盯着他挺直的背。
四下无人,心上人又正好在旁边,不大干一场,都对不起他自己。
“滚滚,去,帮我戳戳马屁股!”
滚滚得令,掏出一根大号螺纹按摩棒,就对着马屁股用力打下去——
“吁——释言!”
温良的马受了非人的虐待,一惊之下就想把这没良心的主人撂下自己的背,释言回头看见,立即策马赶过去,一个伸手就把温良拽到了自己的马上。
“没事吧?”
前胸贴着后背,可把温良美死了。
“还好,多亏有你在。”
两人继续前行,天色渐渐暗了。
温良悄悄把屁股往后蹭了蹭,一直蹭到释言胯间大包上为止。
释言不动声色地往后挪了一下,温良又立马蹭过去。
他低头看着他扭来扭去的屁股,有些无奈。
“怎幺了?”
温良xiǎo_xué里的水已经渗出来了,老子特幺屁股痒啊!
“今日是淫蛊发作的日子……”
释言怔了一下,根据以往的经验,很快分出一只手揽住他的腰,以免他软下去。
“再忍忍,很快就到下一个城镇了。”
温良回头横了他一眼,眼角都是红的。
“我忍不了。”
然后身子前倾翘起屁股,又去抓释言的手往自己股间按。
“都湿了……”
释言环顾了一下四周,最后还是妥协了。
他把温良揽进怀里,亲亲他的耳朵。
“我需要顾着马,你来。”
温良激动得耳朵都红了。
他半侧着身就去解释言的腰带,扒开他的裤子,掏出他的大jī_jī,动作娴熟地撸动着。
释言一手拉着缰绳,一手还得握着他的腰,以免他不小心掉下去。
撸了个半硬,温良就迫不及待地脱自己的裤子,身子往前倾倒,露出大半个屁股。
“自己抱好马脖子。”
温良上半身乖乖趴伏在马背上,释言这才得空分出一只手去帮他扩张。
食指和中指在穴里头不断搅弄,黏腻的肠液裹满了他修长的手指,他拿两指撑开他的肠壁,形成了一个粉嫩的小圆洞,隐约还能看到里头yín_shuǐ淋淋。
“嗯嗯……快、快进来……”
释言把手上多余的淫液抹在了温良的屁股上,然后扶着自己肿胀的ròu_bàng慢慢从那个勾人的小圆洞口挤进去。
反正周围没见半个人影,温良肆无忌惮地làng_jiào。
“唔啊——快、你快插进来……嗯啊——对,快干我……嗯啊——”
路上一个颠簸,释言的肉根就顺势齐根插入,卵蛋打在软弹的屁股肉上还发出一声脆响。
马儿“得儿、得儿”地跑,释言的yīn_jīng就在温良屁股里“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