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大人,你连自己写过什么东西都不记得,可我却记在心里。”傅从谨微笑,却莫名带了些沮丧,“这段话根本就不是你的折子,而是一篇只有我看过的习作,你死之后,府邸我一点未动,所有东西都留在里面,难道你要让我去翻找出来,才肯承认吗?”
裴极卿不知道该如何辩解,索性也不再想怎样辩解——借尸还魂是什么诡异的事儿,他若是不承认,难道傅从谨还能找来和尚道士,将他从这个壳子里抽出来不成。
他又恢复了一贯的谄媚笑意,“王爷早就想好诓我入瓮,我有什么办法。”
“这不是我诓你,的的确确是你的字。”傅从谨也跟着笑,“这盒子里可不光有几幅文字,还有明妃为郞决云留下的血书,连夏承希的名字都写在上面。裴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