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那边恐怕已经起疑了。”郑婉皱了皱眉,“你打算怎么做?”
“我本也没打算瞒多久,他若不能发现更好,若是发现,我也有应对之策。可我却着实担心你,”秦川也皱起了眉头,看着郑婉,“若是你爹发现你有问题……”
“不过一死罢了。”郑婉忽地一笑,灿若梨花。
“郑婉?”秦川没料到郑婉看得如此清楚。
郑婉端起案上的茶杯,轻啜了一口,低眉道:“我决定和你联手的时候,就是站到了他的对立面上,如此再来奢求父爱,奢求他手下留情,那我未免太过可笑了。”
秦川叹了口气,“你能看得如此明白,我也便放心了,有件事,今日也一并与你说了吧。”
秦川此刻的表情肃穆,让郑婉产生了阻止他继续说下去的冲动,只觉秦川接下来的话会让自己万劫不复。
“那日阿言以为你我之间有私情,所以特意告诉我这件事想让我认清你不过是郑休手中牵制我的棋子。”秦川顿了一下,“他告诉我他查到你父亲多年前曾一直派人关照一个渔阳的叫李忠的人。阿言查到那李忠的母亲李氏曾与人订婚,后来她陪那人上京赶考,几年后突然返乡,不久便生下了李忠,但却因为难产去世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