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生的挪了挪,发现那跟顽固的棒子依然锲而不舍地戳着他,他怒了,用力的往后一抓,纤细的五指无情的用力一扣
「嗷呜~~~~!!!!」美好得早晨在某男差点断子绝孙的哀嚎声中开始。(p.s 芩理平时的嗜好是弹吉他,那个指力...呵呵)
「越、越寒哥!?」被凄厉惨叫声吓醒,芩理看着捂着下体在沙发上痛嚎的人很错愕,「你...怎么了??」越寒哥的脸扭曲的好夸张好稀奇喔...呃不对,发生什么事了究竟?
「没、没事...」越寒痛的五官移位,艰难地道,但额上涔涔的冷汗看起来却不怎么像没事。
「我看看。」不等他回答,芩理手快的一把拉开他的手(矮油裸睡喔),仔仔细细的查看因疼痛而萎掉的东西,呼了一口气,「还好,没瘀青也没流血,只是...软掉了而已。」
萎掉的东西感受到吹气,敏感的一抖,似有要复甦的现象,越寒连忙往后一退,赶紧离迟钝的某人远一点,冰冷的声线带着性感的暗哑道:「我没事。」
「那就好,你是怎么样伤到那里的啊...啊!」芩理突然一僵,刚刚他似乎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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