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你看他们这官网,都核实过了。我其实也没想到,这都是去年毕业那会儿报的名了,这都过去快一年了,才被录取。”陆瞿扯谎的水平不够高明,不过有人信就行。
“又去纽约?”
“那儿还行吧?”
“我不是说那地方不行,我是现在有点担心你的意志力!”朱喆毫不客气地揭开陆瞿的伤疤。
陆瞿无言以对。
“你这表情,我倒还放点心。”朱喆沉了沉声说,“以前说你小,但是你现在也22了,不小了,跟一般的大学毕业生年纪一样了,而且你还懂得多,见识得也多,人也机灵、学东西也快,识人也是一门很重要的学问,哪些人能惹,哪些人不能惹,哪些人你可以多亲近亲近,哪些人你要绕着道走,你可得学会了,千万别在这门科目上挂科,我可跟你丢不起人,连做哥们儿都丢人,知道吗?”
朱喆又做回了他大哥哥的角色,借题发挥,终于把在陆瞿一回国他就想对他说的话,一股脑地倒了出来。
陆瞿沉默地听着。
朱喆又语重心长地说了陆瞿几句,最后又不甘心地问,“真的要去呀?”
“这职位不错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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