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我的腿?怎么补偿?”
肖小竹一个肘击,趁岳温离躲闪连忙窜了下去,使劲儿挠了挠痒得要死的耳朵,指着岳温离跳脚:“你,这么暴力又小气,小心找不到媳妇儿!”说完也不管岳温离,一边回手搔挠发痒的后背,一边嘟嘟囔囔的逃了出去。
岳温离慢慢的坐起身,盯着门口飘飘忽忽的纱帘,若有所思的抚了抚被肖小竹击中的胸口。
“媳妇儿……”
作者有话要说: 看文的亲们莫要在潜水啦,让我看到你们的手好吗)o~
☆、第十三回
文庄主的寿辰很快就到了。
当今的武林可以称得上是群雄割据,能人辈出,但好在各家之间都能保持一个相对的平衡状态,所以虽然小打小闹仍有,但大体上,还是很和谐的。
雾泉山庄在中州一带的地位绝对是数一数二,即使放眼整个武林也不遑多让,于是随着日子的临近,除了无法脱身或路途遥远的送了贺礼外,余下的或是交好帮派如琼山派,或是想趁机巴结的如松山镖局都派了使者前来祝贺。
到了寿辰这天,雾泉山庄早早在练武场边搭了棚子,设席款待各家宾客,不时有些剑舞表演,有想要切磋的,还可以直接下场或者找地方单练。
“你们瞧,那边那个个不高的大胡子,便是祁仓派的王掌门,特意从南边过来的,他的一手拨风掌特别厉害。还有那个瘦瘦高高的,是长山派的宋掌门,别看人长得慈祥,下手狠着呢。”文愉之拉着肖小竹和岳温离躲在暗处,一个一个的点评到场的宾客:“啊啊你们看,那边刚过来的便是琼山派的付丰付掌门了,我觉得他们的琼山剑舞起来特别帅气。”
“你其实是想说,琼山派的大弟子付嗔舞的琼山剑更帅吧。”
一把调侃的嗓音从三人身后响起,肖岳两人倒没怎么样,倒是一直聚精会神直播的文愉之吓了一跳,她回头一看:“我就知道说话这么刻薄的也没谁了。”她没好气的跟另外两人介绍:“哝,这位大公子就是涟水阁的连颂阁主……那个不成才的弟弟连旭,不知道帮他哥打理打理各地的客栈事务,整天东串西串的,游手好闲说的就是他了。”
“喂,我这叫巡查,你不要每次都败坏我名声好不。”这位文愉之口中游手好闲的年轻公子收起摇着的扇子,笑眯眯的对两位拱了拱手:“初次见面,在下连旭,不知二位……”连旭说到一半顿了顿,仔细打量了一番肖小竹:“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肖小竹暗惊,不管是不是真见过,原主的身世都并不适合现在去追究,他刚欲敷衍,便听文愉之道:“你听他胡说,见到谁都这句话。”
肖小竹心下略松,哈哈一笑:“想必是在下这大众脸的缘故吧,在下肖小竹,这位是我兄弟苏和,幸会。”
“肖小竹……那是我记错了,”连旭也不纠结,施礼后又继续调侃文愉之:“愉之小妹啊,这次文叔寿辰可有不少青年才俊来,你也别只盯着那个付嗔,天下青草那么多,别只单恋那一根葱啊,听说你病了我可是专程来看你,那个付嗔可曾问过?”
“付师兄在跟各位前辈打招呼,哪像你这么闲!”小丫头没好气的回嘴。
“好吧好吧我闲的,”连旭无奈扭了扭头:“咦?那边那几位是谁?穿衣倒颇具风格。”
文愉之好奇,顺着目光看去,脸色不禁一沉,在琼山派的棚前,此时正站着三人,前面的是一对夫妇,男的四十多岁,身高体壮,一身藏青色锻袍,用料讲究,许是天气热的原因,领口扯拽得有些开,腰间挂着一枚玉佩,看不清图案,脸上虽然一团和气,但眉宇间隐隐透着股倨傲;身侧的妇人一身浅蓝色衣裙,早二十年也许还得宜些,腰带略紧,尽显她已然发福的身姿,再往上看是朱唇云鬓,耳上坠着硕大的赤金雕花耳饰尤其醒目,原本挎着男子的手臂,后因为男子的暗示才恋恋不舍的松开。跟在后面的少年十五六岁年纪,一身灰色长袍倒是三人中穿着最得体的,只是一直绷着脸,不情愿的样子。
“那是松山镖局的当家和当家夫人,后面跟着的是他的儿子岳温琼,早几天就过来了,一直联络这个,拜访那个的。”
“松山镖局?那我就知道了,是前两年开始给中州陈府做护院那个吧,偶尔去店里的时候遇到过他家走镖的镖师。今日一见,倒蛮符合他家一贯的风格。”
愉之哭笑不得:“你这嘴就损吧,早晚有你好受的。”
连旭耸耸肩,转头问岳温离:“怎么,苏兄弟认识那一家人?我见你一直盯着他家看。”
岳温离收回沉沉的目光,平声道:“不认识。”顿了顿,又补充道:“只是觉得他家的穿着,颇具风格。”
“噗。”文愉之忍不住笑,这话连旭说没觉得怎样,但看岳温离绷着脸说,总有一种莫名的喜感。不过转念又想到那天听到的事,见岳温离已然将视线转到别处,便体贴的转移话题道:
“你这扇子怎么还拿着,上次差点伤了自己你忘了?”
连旭一脸感动:“愉之妹子你果然还是惦记我的,可惜我哥不答应给我换,我又不敢去找做的人算账,所以只能把里面的针都抠出去,现在这就是把普通扇子了。”
经两人一说,肖岳二人才注意到这扇子的与众不同之处,那竹骨比一般的要粗厚些,在每根的顶端都有一个针孔,想必在手柄处设有机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