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的,面具从他的脸颊上脱离,并顺着手部的动作摔落在地上。
并没有人说话,时间是静止的。
整个空间保持着一种调好音的琴弦般的紧绷感。
也许打破这种沉默本身就是件非常困难的事,过了很长时间,有条不紊的声音才从那个黑衣男子的口中传了出来。
“我不记得调教师中有你这样的人,如果我见过不可能会忘记。”
他的声音中带着饶有兴味的冰冷笑意:“你不应该穿调教师的衣服混进来,如果你假装成性奴,不管要做什么,你的目的都会很容易达到。”
艾伦冷笑,但tyr不让他说话,跟着说道:“我对你的来历和目的不是很有兴趣,但我一向好客,就让‘那个’来陪你玩吧,‘那个’一定会令你很愉快的。”
“连名字都记不住么?”
“你没必要去记它的名字,你只要享受就行了。”
“希望你说的是真的,我在这个地方已经无聊得快死了。”
艾伦一边说话一边将手指靠近自己的枪带,他的机会不多,既不可能一下子射杀二十多人也不可能在杀掉tyr之后全身而退,如果能够把头顶的水银灯打灭或许机会还会较大些,这些让他无所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