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在孤岛监狱这种社会驱逐者的聚集地,他的人生也算是比较倒霉的——一次十拿手稳的交易中,却被一个员警以「内部有叛徒,没人救他他会被杀死」的蠢理由骗他老婆说出了交易位址,结果八百多年的刑期砸到了他的脑袋上,而外头的两位自由男女则在两个星期前刚刚举行了婚礼,并得寸进尺地写信来希望得到他的原谅,不然将会终生不安。
艾瑞蜷起身体,并没有反抗那劈头盖脸的警棍,这是作为囚犯的常识。艾鲁特正重重一脚踹在他的胸前,殴打让狱警脸上泛起红晕,棕发的男人始终一声不响,身体的每一寸都写着让人恼怒的傲慢与冷漠。
「听着,艾瑞,」艾鲁特冷冷地说,一只脚重重踏在他几乎有些单薄的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