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没事儿,他们刚回来。”狐狸的声音是带著一丝做作的欢欣,我猜想那该是范先生。“啊?那不是後天吗?…不是,我们可以的,嗯,好。”狐狸又允诺了一会儿,才把电话挂上。
“那个…”他以著宣布的口吻道:“范范刚说今个星期天要去试一下录音了。”
晴风跟弦仁并没有说话,我只好开口道:“哦?”
狐狸瞪了我一眼,续道:“明天一起去练曲好吗?”他这是对弦仁及晴风道的。
弦仁首先把被子拉下,半坐起来。晴风也把漫画放在桌上,转过椅子面向我们道:“好啊,没问题。”
我半眯眼,扫视了一下他,然後转向弦仁,後者闷闷的道:“我也没问题。”说罢,他又把头埋在被窝下。
我很怀疑,真的会没问题吗?
我望向狐狸,他正好对上我的目光,眸子里也流露著担心的神色。他发现了我的注视,朝我眨了眨眼睛。
哼,这家伙真会装。
那晚我们很早就睡了,不,是学弦仁般躲到床上去了,但到底我们得到了多少的睡眠,这就不言尽了。
第二天,我们几人继续的闷声不响,晴风和弦仁更是一脸疲态的,明显地昨晚都没睡好。上课的时候,晴风固然没有转身,而狐狸他居然连正眼都没瞟过我,更不用说是xìng_sāo_rǎo了。
我的感觉不知怎的有点郁闷,当下一惊。我是有被虐症吗?不然他没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