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顾云川瞅了瞅抱着自己的年轻了二十岁的爸爸,和旁边同样年轻的妈妈,很想掐自己一把或者咬自己一口,看看自己是不是真的在做梦。
——别人都说,在梦中是感觉不到痛的。
垂眼看了看被握住的那双小手,顾云川默默的靠在顾爸爸的臂弯中,唉,看来只能等着机会再去试试了。
而且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多想了,这个梦实在是太真实了,真实的好像自己就是目前这个小屁孩。可是,想起死前那子弹进入心脏的痛顾云川很明白,两相对比,绝对是现在这个状况更像是做梦。
有了一路的心理建设,顾云川很乐得自在的让顾爸爸抱着进了医院,顾妈妈在一旁填各种单子,付各种费。看着这只在记忆深处出现过的苏联建筑特色的医院,顾云川有了点小感慨,这就是二十年前的医院啊,再过个几年这些建筑就是文物了。
对于自家小子这有些莫名的神态,顾爸顾妈只当孩子是真的有什么事,心慌神乱中哪顾得去细细的观察探究,这真的是命根子啊,要是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怎么跟老爷子,跟自己交代啊!
因为是周末,医院值班的医生并不是很多,一路的各项事宜弄的差不多时,顾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