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硬着头皮,很不自在地坐到他旁边,犹豫了一下后直接开口向他要手机,可他竟然做了一个听不清我说什么的手势,卧槽别逗了,就算包厢里炸开了一颗□□你特么也该知道我是来拿手机的。
看着他一脸无辜,我真想拿把刀把他捅成个筛子。平复了一下呼吸,我忐忑地靠近他的耳朵,他也有意无意往我这边倾斜身体,这个姿势让我非常紧张,因为眼前这个凶狠的魔王,我缝过针住过院,休过学看过心理医生,我迅速地在他耳边说了四个字:“我的手机。”然后果断往后一仰,继续和他保持距离。
他看看我,慢慢靠过来,高挺的鼻尖碰到我的耳朵,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脸侧,带着一点点酒气,搅得我头皮麻了半边。在嘈杂的包厢里,他的声音非常清晰:“过一会给你。”
“尼玛!”我脱口而出,好在声音不大,他应该没听见。
“他们待会会拼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