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禾又是懊恼又是感动,晚上自背后揉着人肩膀时说,“你不用这样啊。这多伤身,什么都比不得身体的,你别再做这种傻事!”
“不勉强。下次扛桃树。”
“我说不需要!”
“桃树有小的。”
“不行就是不行!”
“梨树有更小的。”
苗禾简直想一巴掌糊在杨大郎脸上时,转到人面前,却发现杨大郎眼底明显的笑意。“……让我急,很开心么!?”
“恩。”小哥儿无论是为自己皱眉或为自己笑,都好看。
苗禾打了人一下。“说真的,别扛。要掩饰有这棵就行。”
杨大郎这次只道,“先不上山,得拆屋了。”
苗禾微微一愣,不禁瞧瞧周遭。“原来都到了要拆的时候么,想想真有些舍不得。”毕竟是住熟悉的屋子。这屋子,还有许多有趣且珍贵的回忆。比如不小心把息壤掉地上、不小心种了那颗葱,还有许多两人间独有的回忆。
杨大郎放缓声,“有你,便好。”
听来颇温馨,但边说杨大郎却已把苗禾推倒在床板上,手都探进衣服底下。
苗禾脸都红了。动作台词配起来,实在色气满满,“说什么啊。”
不过稍后,苗禾就忘了这些。
一bō_bō热度随即席卷而来,苗禾只能溺毙其中。
而门外的大白此时也窝在堂屋墙角边的软垫,甩甩耳朵,对门后动静见怪不怪。
它慢悠悠打了个呵欠,一如往常度过在这屋子的最后一晚。
***
杨大郎在搬家期限的前三天,开始拆屋。此时该搬的东西都已搬走。
就连原来的菜也都移到新的菜地。用息壤作弊,一点都不担心移哉当中出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