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陈这样想着,就感觉到更伤感了。
不知道为什么,白陈伤感的时候,就会忍不住想要喝酒,他让人送烈酒过来,一送过来,雷诺斯就开始阻止白陈喝烈酒。
白陈则是轻笑了几声,他现在已经无法掩饰住自己的情绪了,反正雷诺斯已经知道自己喜欢他了,不是吗?
“我只是有点伤心,我想喝酒,你别阻止我。”
“为什么伤心?”雷诺斯忽然问了这话。
白陈真觉得雷诺斯是明知故问,“你知道为什么我会伤心,你何必要问这话?”
一看白陈这样伤心难过,雷诺斯就忍不住说,“我真的很喜欢你,甚至是爱你,你别喝酒了。”
“够了,别说这话了。”白陈则是有点不耐烦地说,“我知道你是为了包庇那个人,为了保护那个人而已。”
“我没有……”雷诺斯有点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了,白陈已经完全确信了这个事实。
实际上,雷诺斯思考了下自己的言行,如果他是白陈,他站在白陈的角度来看,一个曾经那么会绕弯说话的人,怎么可能会突然直白地说喜欢你?
既然说了,就代表,这个喜欢是另一个喜欢,而不是真正地喜欢你。
以这个逻辑往下看,确实会最终认为雷诺斯喜欢的是另一个人。
一想到这个,雷诺斯就觉得自己完全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而白陈想要喝酒,雷诺斯就只好这样陪着白陈喝酒。
就这样,外面的雨下得越来越大,而白陈则是越喝越多。
雷诺斯也喝酒了,但是雷诺斯从始至终都保持着清醒。
白陈知道雷诺斯是清醒的,因为他也是清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