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你怎这么用力,弄得我都疼了。”
霍启低头与他拥吻,青阳也配合的送上自己的唇,二人越吻越火热,激烈的喘息声好似一把火苗,要将这春花烂漫,河水静流的黑夜焚烧殆尽,许是这是两人出京以来第一次体会重逢之乐,洛青阳难得主动一回,乖乖的躺倒在草丛堆里,自解衣衫,俯趴在他身上的霍启便如同深夜潜伏于暗处狩猎的野豹,疯狂地舔吻身下雪白的躯体。
二人的衣物在拉扯中已经无法蔽体,以手撑地,半躺倒于草丛的洛青阳此时只能紧紧咬住他的下唇,修长的双腿被霍启架在两肩,破碎的衣裤孤零零的单挂在他的右脚踝上,最后蔽体的薄薄衣摆下却容纳着霍启对他下半身的肆意妄为,霍启每在里面逗弄一次,青阳的呻吟便泄露一分,没一会儿久未经人事的少年便咿咿呀呀的放浪形骸起来。
洛青阳在这方面总是比不上霍启的,只消男人用上一点 y- in 秽手段,他便轻易的缴械投降,就着他前端吐露的j-i,ng华,霍启将其涂抹在肖想已久的后x,ue上,c-h-a入三指待洛青阳慢慢适应后,才将自己昂扬嚣张的巨物送进其中。
真正叫男人进入的那刻,洛青阳才满足的喟叹出声,正是夜深时刻,天幕星河点缀,男人激烈的顶动叫洛青阳眼里的星辰都在颤抖,他只能将霍启抱得更紧一些,将男人的东西吞得更深一些,这样好似在这疏阔的天地间,他才不是孤独的。
二人旖旎情事,若远远观望,观者自然不能窥其全貌,唯能见月夜下,窸窸窣窣的草丛里有一双白嫩的腿上下摇晃,那一双恍若j-i,ng雕细刻的玉足,紧紧蜷缩,好似不堪什么东西摧残一般,全力绽放着自己的媚态,以其那物能对他轻些,再轻些。
两人一夜放纵的结果就是洛青阳发烧了,因为路程太远,无法回城,加上城门已闭,他们便在城外的难民棚里将就了一晚,半夜时窝在霍启怀里的洛青阳就开始哼哼,一会儿说冷,一会说热,一会儿喃喃流民难解,一会儿又将霍启抱得紧紧的,含糊着说想他。
霍启被他稍有些偏高的体温弄得没法入睡,起床备上热水浸s-hi毛巾为青阳擦汗 ,顺便还要防止他因为体热踢被子,这一折腾,霍启几乎又是一夜未眠。
昨夜张信将膏药带来后又回了城,因为今天他还需留在城里安排士兵运载木料,所以没办法为洛青阳诊脉,好容易等到天微亮,霍启立即叫了留在这里的郎中为洛青阳诊脉。
郎中是个年过半百花白胡子的老头,捻须把脉后,一双浑浊却不乏j-i,ng明的眼瞧了瞧霍启,自是已经将洛青阳发烧的原因看透,面对郎中质询的眼神,霍启神色未变,只淡淡问到,
“床上的公子情况可好?”
“只是有些发烧,吃些药就好了。”
说罢,郎中起身离开,却帘外开药,洛青阳闻声而醒,只这刚醒间唯捕捉到了吃药二字,心下不悦,秀眉皱起,虽还迷糊着却也不忘记抱怨,
“不吃药,霍郎,我不吃药。”语气含了太多撒娇的意味,可怜帘外郎中,半百老人,却还要看这二人甜甜腻腻,一时分神,手中笔翰几拿不稳,只得假意咳嗽两声,继续下笔。
霍启却无心留意外人行为,听见洛青阳的声音后,立即去了床边,悠悠转醒的青阳正以手扶额,微烫的面颊尚有红晕,半张着唇吐息,掀开的半眸瞧见霍启过来了,坐立起身张开手,软绵绵的提出自己无理要求,
“身上无力,霍郎为我穿衣。”
本只是晨起一时兴起,洛青阳借着点睡意的玩闹,自然也没抱着霍启真为他穿衣的想法,哪曾想霍启却真从一旁拿起衣裳为他穿衣整装。
南下以来许多事都是洛青阳亲力亲为,衣来伸手的日子似乎已经离他很远,突然而来的“伺候”反倒叫青阳觉得不适应,
“诶?不,不是,我只是开个玩笑罢了,霍郎何必当真。”
正垂手系腰带的霍启抬眸,身体却忽然凑近洛青阳,青阳下意识以为霍启要亲他,本能的退后一些,随即便听见霍启一声嗤笑,原来他不过是伸手欲触碰青阳的额头,看看洛青阳是否还在发烧。
“怎么,以为我要亲你?”
“没,没有,只是坐久了不舒服,动,动一动。”被看穿心思的洛青阳面色微红,加上低烧,面部两颊恍有红霞飞入,他本就无力的身体惫懒的软着,又细又长的发丝缠绕着雪白的xiè_yī,显出一种柔软的顺从来,也叫霍启不忍心继续捉弄他。
衣裳已然穿好,洛青阳起身,霍启的双手却突然绕过青阳的两肩,一时间二人的距离又陡然拉进,反应过来的洛青阳微微侧了侧身体,
“衣裳已经穿好了,你,还靠这么近干什么。”话刚说完,他背后的动静也停了下来,原来青阳的满捧青丝已经被霍启用纯白娟丝系好,这一来他的整张脸都露了出来。
原来是弄头发啊,洛青阳松一口气的同时又隐隐有些失望,垂眸间直觉下颌处被人轻轻落下一吻。
霍启吻了他后,便站起身来,
“衣裳已然穿好,用过早饭后,令狐大人先将汤药喝了,你还有些低烧。”
“不,不想喝药。”
青阳被霍启这一来一往得动作弄得满脸绯红,口说着反驳着霍启的话,却还是乖乖的起床。下脚的一瞬,乏力感突然袭来,幸而霍启眼明手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