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秦绝珩,赵绩理就皱着眉关上了冰箱门,看也不再多看她一眼就丢了空盒子开始往楼梯边走。
秦绝珩也皱着眉盯着赵绩理,她低声交代了几句后立刻挂断了电话,喊住了赵绩理。
“怎么这么晚了还不睡?”一个问题还不算,秦绝珩上下打量了一番赵绩理,继续问道:“怎么穿这么少?和你说很多遍了地上凉,为什么不穿鞋?”
赵绩理回过头靠在栏杆边,语气带着明显的不耐烦:“我热,所以穿得少。要考试了,所以睡得晚。这个回答满意吗秦阿姨?现在我要去睡觉了,不要吵我行不行?”
一天里总共说不上几句话,开口语气还挺冲。秦绝珩皱了皱眉:“别叫我秦阿姨。”
“那该叫你什么?啊,对了。你是我的监护人,难不成你想让我叫你妈妈?”赵绩理的语调y-in阳怪气,“监护人”三个字咬得很重,说出来的话也讽刺意味十足:“那还真有点恐怖又恶心。”
秦绝珩没想到赵绩理难得乖了这么些天,一开口就能把人气死。她站在原地调整了会儿心态,半晌还是压不住火气:“要怎么叫还需要我教你吗?”
这话一出,气氛很快再次僵硬了起来。
两个人隔着一段楼梯沉默了片刻后,赵绩理面无表情地上楼进了房间,关门的声音仿佛是巨兽猛然合上的重重牙关,咬住了秦绝珩的心弦,让她感到烦乱又头疼。
赵绩理关上了房间门,面上虽然没什么表情,但心里还是不可抑制地有些烦乱。
这也要管、那也要管,秦绝珩绝对不是不知道她最讨厌被人束缚,但居然还是一意孤行地想要牵制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