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海基罗只有求饶的份,他挣扎得浑身是汗,胸膛摸一把都是滑溜溜的,貌似痛苦地在狭小的床铺上随着每一下顶撞来回晃动。
现在已经不是一条小小的加固布条的问题了,伊萨肯定用上了「场」,它让两个身量不小的大男人稳稳地在单人床上「运动」,没有发生滚落床铺的悲剧,也没能让白龙挣脱那条根本捆不住他的布带,始终令他被快感折磨着呻吟尖叫,直到伊萨s,he在了他身体里,他才在短暂的「停战」过后迎来了解放,s,he得两人腹部一片狼藉。
他茫然地瞪着上铺的床底喘气,忽然间又绽出一声沙哑的叫声,望向伊萨,也只看到他将刚收回来的记忆金属重新团成球体,顿时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感觉到的那个粗大木奉状物是什么东西……
………啊。
他想到了,是那个扩ga-ng器。
海基罗的茫然变成了然的绝望,他并起腿,试图摸索到那个将屁股撑得满满的异物,带着快感的余韵吼道:“今天不要这个!拿出来!”
异种吻住他,在类似扭打的亲吻后伊萨愉快地揉着他被吻红的嘴唇,哄道:“你需要这个,放心,它没有之前那个那么大,正适合现在这个状态的你……顺便让你好好消化我留给你的礼物。”
所谓的礼物指的是什么两人都心知肚明,海基罗脸一红,恼羞成怒地刮他一眼,又怕异种还有什么变态东西,抖擞了一下嘴唇,终究是泄掉了反抗的力度,放软了身体。
“好吧。”他疲倦又无奈地忍了下来,想想又有些气不过,别扭地命令道:“你得把我身上这些和床上的清理干净!黏呼呼的太难受了!”
伊萨有趣地将他此刻的神情收入心里,微笑地应了声,手一挥便让床铺重新变得干燥清爽…海基罗看都不想看他手里那颗由不明液体组成的「球」一眼,懒洋洋地闭上眼睛,任由伊萨解开布带和他的衣服,拿着毛巾将他身上的脏物擦了一遍。
清理身体的过程掺杂了异种恶意的玩弄,海基罗本来就被扩ga-ng器弄的有些感觉,被刻意调戏了一会,忍不住挥掉异种的手:“别弄…”
“不难受吗?”伊萨握住他再次b-o起的x_i,ng器,用毛巾裹住它的前端揉动:“我帮你把它弄出来……”
“你不弄就不会难受!”
白龙咆哮道,他得到的响应是r-u头上的一记拧动,差点一口气哽在喉咙里。
显然,从同意使用扩ga-ng器开始就是一个错误的决定,而他现在正在自食苦果——异种看似是没有「挺枪上阵」的意图了,但那双s_ao扰他的手一点也没闲着…大约被「把玩」了十几分钟后,海基罗呜咽着s,a-ng器也缩小了一圈,被抽出了体外。
——原本液已经被吸收的干干净净,失去堵塞物后缓慢流出x,ue口的只有他自己分泌的透明体液…
海基罗抿着嘴无力地抱怨:“……是不是变快了…”
伊萨知道他在说什么,点点头:“是的,吸收速度快了,我猜跟龙形时的事有关,以后我可以给你更多…”
“不!”
海基罗一口回绝,但他的拒绝当然不会有任何效果。
“孕妇需要养份,或者想想你的封印石,亲爱的。”
被「要挟」了的白龙眼神复杂地与可恶的异种对视了半响,逃避现实地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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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经过数百年的改良,军用潜艇改造成的武装运输工具也不会舒服到哪去,何况经过大统一时的军事革命,战前的奢华风格受到抵制,当今的军用工具内部几乎是统一的实用、平板、没新意,因此常常让它的乘客感到无聊的要命。
“…那个龙族……”一个穿着军装的深色人种男人不满地嘟嚷着:“我真不敢相信,我们的船有一天会上来一个龙族,而我们还不能朝他的脑袋崩上一整匣d类子弹。”
“不行。”年纪更大一些的船长懒洋洋地说,一边看着导航仪上的数据一边道:“看开点,他们得去对付那群非洲垃圾。”
“好吧,看在他可能派上用场的份上,祝他的屁股被异种c,ao烂。”
“闭上你的狗嘴吧,下流玩意,老想着c,ao男人的屁股,连龙族的都不放过吗?”另一个船员戏剧化地捏着唱腔应罢,两人恶劣地笑成一团,船长翻了个白眼,倒不怕他们的对话会被异种「听」到。
所有人都知道,异种是不会在意对他们造成实际损伤以外的东西的,无论是侮辱、轻蔑、赞赏还是爱慕都不在他们的神经感受范围内……因此人们都有一个共识,对待异种不管态度好还是坏都没有区别,有一些人类讨厌这样,视他们为怪物、异类,如何他们称呼自己一般,但也有些人觉得他们很好用,像一个机械、一件武器…
船长正是后者。
“我怎么可能这么变态哈哈哈哈哈………嗷!烫烫烫烫烫……烫死我了!!!什么东西?!!”
船长回过神,看向刚才正嘻嘻哈哈的两个年轻人——先开口的男人被自己放在工作台上的咖啡泼了一脸,人们目瞪口呆地看着那些咖啡冲破了专用固定杯具的壁垒,落在了男人的脸上,浸透了蓝白色的海军制服,滴滴答答地流了一地,而那个没能约束住咖啡的杯具——它的开口被咖啡弄坏了,崩了开来,正好打在另一个人的额头中央,砸出了一个r_ou_眼可见正在变大的肿包。
两人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