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水洗得微凉,於广土才把庄七捞起来,用旁边的干布擦净,替他穿上衣裳,放到床边坐好。
被当成一个布娃娃似的对待,庄七一点恼色也无,只是安静任由於广土摆布。
最後,於广土弯腰,与庄七对视,眼角也柔柔的,先啄了一下他的唇,再似真似假地说:“七叔,有时候真是搞不懂你。”
庄七轻启朱唇:“我现在,不也是搞不懂你了吗?”
於广土微微一笑,又从包袱里拿出那个盒子打开来。这些日子以来,每日要给庄七用上一根,让他至少“含”个小半日,现在盒子里已经所剩不多的,也比最开始要粗得多的玉柱。
庄七淡然的神色终於了有了变化,眉头蹙起来,脸上方才那丝讽笑也一下子便了无踪影。於广土却不去管它,径自将他翻了身趴在床上,腰下垫个枕头,然後一手巴拉下裤子,庄七紧俏的私处便被一览无余。
庄七无力的手抓著被褥,渐渐感觉到那熟悉的冰冷触感,心里厌恶,但是身体仿佛已经习惯,没有多费力气,那枚玉柱便被塞进体内。
“七叔这里……”耳边传来於广土的低笑,“可比七叔本人老实多了。”
裤子又被穿上,人也被翻了身,庄七冷眼看著渐渐逼近的人,眼睛都不眨一下。
於广土眼看要亲上,门外却传来车夫的声音:“请问您二位好了麽?小的我要抵挡不住了……啊!”
随著他戏剧x_i,ng的叫喊,门也被戏剧x_i,ng地踹开,於广土不悦地眯起眼睛来,看著来人。
15
“属下救驾来迟,请王爷降罪!”齐连山铮铮说完,衣服下摆一掀,双膝跪地。
“你来干什麽?”庄七皱眉道。
“……是属下愚钝,竟被三王爷的人捉到,正当x_i,ng命不保之时,被小主子的人所救。”齐连山说著,带著点尴尬。
於广土一时也没有想到他会主动现身,一时揣测不出他的来意,也就对他所说的不置可否。
齐连山虽然跪著,也偷偷看了几眼在床上坐著的两人。
因为多日的跟踪观察,直觉笃定於广土不会对庄七有实质的伤害,便也没有出手,况且他是孤身一人,定不是於广土的对手──这人虽然表面上只与庄七加上一个车夫上路,但暗中随行保护的高手简直不知云云,所以三王爷的人也才不敢妄动,干脆找他晦气。
但他又竟然被於广土的人所救,心下隐约不解,又隐约有点眉目,便索x_i,ng干脆现了身,赌於广土不会对他怎样。
於广土确实没有对他怎样,只是哼了一声:“你不是去了江南,都查到了什麽,说来给七叔听听。”
“……”齐连山见他都开口了,便想那就遂了他意呗,於是说道,“小主子当初出来後,根本没有去过江南,半路上与个身形面貌相似的少年换了身份,然後只身西行,最後到了塞外。”
庄七听罢,没有发怒,反倒是勾起嘴角,凉凉地说:“庄十七,干得好啊。”
岂一个好字可以形容?五年时间,从只身一人的少年,到如今有著高强後盾的神秘身份,庄七简直觉得甚是欣慰!
於广土面色y-in沈,不知在想什麽,最後却只是挥了挥手:“车夫,带他出去。”
车夫面有难色:“我打不过他。”
“……”於广土正要挥手让外面暗色中隐藏的暗卫出来带走齐连山,却被庄七先开了口:“齐连山,你先下去。”
齐连山这才站起来,答道:“是。”
房间里又只剩二人,庄七却似困顿般打个呵欠,对於广土的身份一点也不好奇似的,想要倒头睡下。
於广土知道他心思难测,并不多在意,只懊恼方才没有亲到,现在再亲也没甚意思了。便上前去扶他躺下,拉好被子。
白日里本是晴朗天气,这时候却只见得窗外一道白闪,随後便有隆隆雷声传来。
已经入秋一段时间,但秋老虎威力也惊人,今晚,怕是有得一夜雷雨了。
黄豆大的雨点已经落下,打得树叶哗啦啦作响,庄七闭著眼睛,也不知睡著没,於广土坐在床沿,看著跳跃的烛光也不知在想什麽。
二人都不去理会外面的风雨。
午夜的时候,雨声并没有变小,盖过有人敲门的声音,但於广土还是听到,将庄七的被子压压好後,去开了门。
走到隔壁,本来是车夫,现在是车夫和齐连山二人的房间,於广土淡淡问:“都解决了。”
“这批倒是几乎都解决了。”车夫依旧笑嘻嘻,“但咱们带出来的人也损了些。”
“有亡者?”於广土皱眉。
“这倒没有,但是重伤有几人。”车夫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