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父皇的想法其实很简单,这是他儿子的终极法宝,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免得法宝失效。反正他儿子爱玩,做被子的时候喜欢参与那也是正常行为,别人不会怀疑的──这多少也托了元笑言爱玩的福,要不然若换了像元殷这样的人,做个被子还要亲自监督,别人肯定会怀疑的。
“虽然没刺进身体,不过,他的剑很有力道,还是把我戳的生疼。”元笑言边揉著心窝边道。
元殷笑了笑,将他抱进怀里,一边揉一边邪邪地笑道:“那让皇叔亲亲被戳疼的地方,好不好?”
元笑言知道元殷是什麽意思,当下便笑弯了眼睛,高兴地道:“好!”
於是元殷便脱了元笑言的衣服,一边问元笑言哪儿疼,一边亲他,不一会两人便滚成了一团。
情事结束的时候,元殷想,今天这刺客来的还真是时候,这样他明天就不用跟元笑言说他要搬出皇极殿了,依照现在元笑言贪恋欢爱的情况,他估摸著,他要提搬出去,元笑言十有八九是不会同意的。
刺客没问出太多的资料来──包括是怎麽进入守卫如此严密的皇极殿等问题──倒有三次自杀未遂,只怕是死士,像这样的死士,问还不如不问,於是元殷便让人将对方放了,不过自是让人跟踪对方会去哪儿,跟谁接头诸类事。
这事算是落下帷幕了,本来元殷想著接下来就要好好跟元笑言培养培养感情的,结果接下来元笑言所做的一件事,让他想著,可能天天腻在一起也不是好事,或许应该搬出去,把元笑言冷淡几天,让他明白他的好才是,於是便搬了出去,这一搬出去,又闹出了无数的风波,跟元笑言所做的事加在一起,将两人搞的是身心疲惫,痛苦不堪──当然,幸好最後两人又和好了,要不然这样一直冷战下去,还不知道会搞到什麽田地。
事情的起因是这样的。
这几天搞冠礼的事,然後又是刺客的事,j-i飞狗跳的,终於消停点了时,这天午後元殷趁著处理政务休息的时候便过来跟元笑言聊天,聊著聊著,元笑言想起一件事来,便道:“啊,对了,我好像没跟你说过吧,那天我去实践啦,不过做的时候根本不舒服,男人的那里比女人的太紧了,夹得疼,我一点都不喜欢。”
难怪皇叔说学这个吃苦了,倒没骗他。
突然之间听到元笑言说什麽实践,元殷开始还没明白过来,等听到元笑言後面那几句话才明白元笑言在说什麽──原来竟是元笑言在他不知道的什麽时候,跟别人欢好了。这个消息让元殷差点捏碎了手里的酒杯,虽然元笑言以前跟後妃们欢好时也令他嫉妒抓狂,但那时候他们尚无一丝牵扯,所以他还能自制点,现在两人关系甜蜜,突然之间听到这样的“噩耗”,让元殷如何不暴怒。
深吸了几口气才控制住了暴怒的情绪,虽然片刻之间风暴隐匿,脸上表情仍是没变,但眼里的冰冷却是怎麽也藏不住的,半晌才漫不经心地问元笑言道:“你跟谁试了。”
“叫……叫小安子吧,我都忘了。哦,对了,还有一个也不喜欢,都是男人,我有的对方也有,让人一点好奇感也没有,而且皮肤啊漂亮啊,也赶不上女人,我在宫里晃来晃去,找了好久,才看到那个小安子勉强漂亮点,不让人倒胃口。结果呢,做著他疼我也疼,好容易才s,he了一次,我就再也不干啦。然後我看他流血了,我心里也很过意不去啊,就安慰了他好久,赏赐了他不少东西,真是让我又劳力又辛苦又劳心啊,所以以後我再也不找男人做啦!”
这话多少让元殷松了口气,想著他是小孩心x_i,ng,爱玩罢了,知道辛苦大概以後不会了,所以这一次就算了吧。
正这样想著呢,就听那元笑言又疑惑地道:“皇叔,还是说,太监不算真正的男人,所以那儿比较紧,我得找一个真正的男人做,才会舒服些?如果是那样的话,宫里也没别的男人,只有侍卫啦,可是要从侍卫里找一个漂亮的,难度更大,你说我要在外面找,怎麽样呢?就像你一样,也收些男宠?”
第十七章
刚刚释怀一点的心情又开始乌云罩顶,元殷边喝茶边面无表情地道:“大臣们会发现,然後会说天子荒 y- in 无道。另外,我可以告诉你,不管是太监,还是真正的男人,那儿都一样紧,都会把你那儿夹疼。”
“啊?可是要是不舒服,那你为什麽还那麽喜欢跟我做呢?还有,你是摄政王哎,你不也有男宠吗?为什麽你可以我不可以啊?还有你不也说外面很多人只要看是美人,是不分男女的吗?大家都可以我为什麽不可以?不公平……”元笑言抱怨。
元殷那次在元笑言面前演春宫,除了想试探元笑言的反应,其实还想给元笑言开窍,让他知道男人跟男人之间也可以做,呆在深宫里、从小又被保护得很好、只有他一个皇子、从没跟人勾心斗角过的元笑言,如果不是男女之间的大婚是必须的,恐怕他连怎麽跟女人做都不知道,毕竟,他的书都是经过筛选的,如果不是他要大婚,不说春宫图之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