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埕忻不想在这个时候触碰谢君哲的逆鳞,即便心里是不愿意回答的,最后也只能乖乖地点点头。
到了晚上,谢君哲又要了萧埕忻一次,看着萧埕忻因为情|欲染红的皮肤,在自己身下低声喘息的模样,谢君哲就觉得无比满足。
“舅舅,舒服么?”
谢君哲掐着萧埕忻的下颚,顺着那微微扬起的弧度狠狠吸|允,逼得身下的人嘴里发出急促而动|情的呻|吟。
“你慢点……啊……”
萧埕忻无力地抗议了一句,紧接着又是谢君哲疯狂的顶|弄,薄薄的汗水沾s-hi了他额前的发梢,在微弱的灯线下映出淡淡的光泽,伴着谢君哲凶狠的动作左右摇摆,两只手也只有死死地搂着谢君哲才不至于整个人撞到床头上。就像一只在海中沉浮的孤舟,无从依托,被动地被波浪席卷,起起伏伏。而谢君哲就是囚禁这片孤舟的海域,深不见底将它吞噬其中。
和谢君哲约定好的日子很快就到来了,k大的毕业典礼最终决定在新修建好的大礼堂中举行,谢君哲作为学生代表致辞是在典礼的第3个环节,按规矩要提前到礼堂候场,所以谢君哲先行萧埕忻一步离开严家大宅,约好10点叫人来接送萧埕忻去k大。
萧埕忻并没有因为今晚的约定换上得体的服饰,穿的是极其简洁的白色t恤和一条宽松的黑色休闲裤,这样的装束怕是不能进入谢君哲所说的那家法式餐厅的,不过萧埕忻也没想过进去罢了。
“严爷,严少派的人过来接您了。”
王叔站在走廊轻敲房门唤道。
“嗯。”
萧埕忻看了一眼镜子中的自己,嘴角轻微翘起,心情很好。
今天的k大格外热闹,远远就能看到校门口挂着各种庆祝的彩条和红幅,来往的学生脸上都挂着明媚的笑容,不管是离别的惆怅还是对未来的担忧在今天这个时刻都尽数收敛,今天本应该是个开心的日子。
轿车开到距离校门口三百米的距离就走不动了,为防校内交通拥堵,今天不允许任何一辆车辆进入校内,许多前来这里和子女一同参加典礼的家长也只能将车就近停在路边或者停车场里,选择徒步走进校园。萧埕忻当然也不例外,他叫司机在路边将他放下,然后自己一个人下车顺着人流踱步而行。
“哎,你是这里的老师么,能不能告诉我大礼堂怎么走?”
萧埕忻刚走进校园就被身后的一对夫妻拦了下来,听口音是外地的,看着萧埕忻这样年纪又不像家长,猜想应该就是学校的老师了。
萧埕忻愣了愣随即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来参加孩子的毕业典礼的。”
那对夫妻俩惊愕地长大嘴巴:“不会吧,你孩子都大学毕业了?”
“嗯,是的,当年年轻不懂事。”萧埕忻严肃地点点头,眼神中还带着淡淡地忧愁。
“……”
站在萧埕忻身后的谢君哲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应对他这个调皮的爱人。
“嗯,养孩子不容易啊,这个是你的孩子吧,长得跟你一样英俊啊。”夫妻俩不约而同地指向萧埕忻身后赞叹道。
“……”
萧埕忻的脖子僵硬了一下,转头就看到谢君哲一脸高深莫测的笑脸,似乎在说:晚上再跟你算算这个帐。
几个人到达大礼堂的时候,里面几乎坐满,有学生,也有家长,十分嘈杂。
和夫妻俩告别后,谢君哲牵着萧埕忻就往前面走,他是学生代表安排好的位置在礼堂的第一排,刚将萧埕忻安顿好就有一名同学匆匆忙叫谢君哲去后台准备,谢君哲没来得及和萧埕忻说上话又急忙离开了。
望着谢君哲离去的背影,萧埕忻默默地溜出礼堂,在礼堂外边的走廊上他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不知名的号码,很快对方就接通的电话。
“严爷。”
电话那头是一个男音,对萧埕忻的态度很尊敬。
“人到了么?”
萧埕忻问道。
“严爷放心,人已经在礼堂了。”
萧埕忻透出礼堂的窗户朝内望去,直至找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才稍稍露出笑意:“好的,把她引到距离我最近的地方。”
“是,严爷。”
电话那头的人办事效率很高,在萧埕忻返回座位不久,一切都已经安排妥当。而毕业典礼也正好拉开帷幕,首先是主持人上来说上几句煽情的话,带动气氛,再来就是学校领导致辞讲话,家长代表致辞讲话,紧接着就是谢君哲上场了。
优质暗金纹路西装勾勒出结实的胸膛和修长的曲线,谢君哲长得英俊,修饰入时,拿着演讲稿走在聚光灯下很快引来一众瞩目,议论称赞声不绝于耳。
低沉富有磁x_i,ng的声音通过话筒的传递在整个礼堂中响起,面对这样一个盛大的场合,谢君哲并不感到一点的紧张或者是不适,沉稳,从容才是他的常态。他的声音平缓,没有一丝起伏和夸张,就像是夏日中的清泉,让人听了不觉平静下来。礼堂里渐渐没了人声嘈杂,剩下的只是那个属于谢君哲的声音在尽职尽责地演讲着。
当每一个人的目光都聚焦在礼台上的时候,萧埕忻终于看到了那个女人,从口袋里拿出一把黑色□□,对准礼台上的那个人——
“嘭!”
谢君哲听到了一声枪响,然后是人们惊恐的尖叫。
枪击的疼痛感占据了所有的感觉,那一身本该干干净净的白衬衫此时已经被鲜血玷污,萧埕忻为谢君哲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