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那换个玩儿,”归海庭一副好商量的口吻,“在这儿绕着圈走,尿一圈我看看。”
柏丞呼吸一滞,忽然明白刚才在车上归海庭让他喝完两瓶水的原因。
“归海呢?”
“柏队看着不舒服,他跟着去看了。”
“噢。”
客厅里的对话模模糊糊的,也不知外面的人会不会找来。柏丞吓得浑身肌r_ou_绷紧,那双一贯冰冷的眼此时s-hi热地望着归海庭,满都是委屈和求饶。
“尿,尿完就放过你。”归海庭站在一边,态度毫不松动。
尿意确实有,只是高度紧张下,如何都弄不出来。柏丞小狗般膝行,绕着一个小小的圈,很慢地抬起膝盖又放下。
柏丞紧闭着眼睛,凭感觉绕圈爬,眉头紧皱着,被咬红的嘴唇微张,露出里面粉嫩的舌。
挨过漫长的几秒。先是水声,而后一股淡淡的尿s_ao味在空气中逸散,柏丞仍随着命令一步步爬,肩膀发抖,尿拖了一路,尿水连成的细线时断时续,滴答滴答的,他眼泪一下子就哭了满脸。
白嫩的脸红扑扑的,那神情似痛苦似欢愉,纠结彻底。
尿完了,感觉浑身上下都糟透,柏丞也不敢靠近归海庭,他跪远了,抽抽搭搭地说:“贱狗尿完了。”
归海庭踩着尿过来,抬起柏丞哭脏的脸,亲了一口,用舌头舔了许久。动作慢吞吞的,还叹了声若有似无的气。
“不怕,”他说,“怕什么。”带着人去浴室,让柏丞自己洗洗净,又拎着拖把出来给人家拖了三回地,边拖边骂自己“造孽”。
老夏过来看见了,问太阳今儿可是打西边出来了?归海也爱劳动了。
归海庭赔笑脸,跟着说可不是。
夜里直接在别墅宿下了,柏队长不舒服,得人照顾,这美差除了归海庭谁也不敢自告奋勇,那当然是柏丞和归海庭一间。
床单被罩是一款的灰色,特舒服,让人一躺下就来瞌睡。归海庭撑着j-i,ng神给柏丞的屁股蛋抹药,大概是被教训过,柏丞自下午一直乖到现在,浑身上下一根硬刺儿都没有,趴人身上还无声撒娇地那种。
归海庭一手揉屁股,一手拿着柏丞的手机看。
微信里,“马睢”的名字就在他下面。
——c,ao你妈滚。
这是留在消息栏的最后一句。
点进去。这还是柏丞说的。
——你别以为都跟小时候过家家似的!
——小丞,怎么觉着那么生分呢!我好容易回趟国,真心想见你呢。
——[分享文章:袭警的后果]
——马大胖,我警告你,你再s_ao扰我,我请你进局子里喝茶。
——小丞哟,别呀!同学一场,联络联络感情呀。
——c,ao你妈滚。
中间那句就是分享岔了,点到他们奴群的——在撤回前被阮祎手快截了图的。
当时贺品安发来时,归海庭一眼就看见了“马大胖”三个字,那个初中时不要命把柏丞当女孩打趣的智障。
时间是三天前,可柏丞从来没跟归海庭提过。
归海庭心火来了,手下没轻重,拧了一把柏丞臀尖上的嫩r_ou_。
柏丞又低又软地叫了一声,也没想调什么劳什子情,是真疼。
归海庭拧着就不放手,问:“知道错了没?”
柏丞“哼嗯”了半天,想了想,说:“……不知道。”
归海庭藏不住话了,绷着脸提醒他:“马大胖!”
被拧屁股的那个好久不讲话,于是刚抹完药的屁股蛋又挨了特黑的一巴掌。
柏丞抖着嗓子,带了点哭腔说:“主人我错了。”从来都是坦白从宽,他嗫嚅着给自己开脱,“贱狗不想拿这些事儿烦您。”
啪地又一巴掌,痛得柏丞整个人像一尾鱼般弹起来。
“老子贱胚子,愿意给你烦不行啊!”
“……”柏丞仔细想了想,颤巍巍说,“行。”
归海庭像是终于舒坦了,又抠了一坨药,慢吞吞给柏丞重擦,“以后你再对我有隐瞒,我他妈给你打个金狗链子,拉着你去局子门口遛。听见没有?”
柏丞咋想咋郁闷,闷着嗓子说:“贱狗听见了。”隔一会儿,又忍不住问:“那、那马大胖……?”
说着就来气,归海庭腾不出手,干脆伸脚踩着柏丞的脸蛋。
“你没觉着最近清净了不少?老子早给你收拾了。难不成还真等你‘袭警’那一套?我呸,浪费警力。”
“……”柏丞彻底不敢有话了。
柏丞被收拾的事儿很快又传到了拯救sub联盟。
全联盟的智商担当竟然也落水了。
前不久才感受过生姜辣pì_yǎn的阮祎彻底坐不住了,一线灵光混进脑电波里,“嗡”一声,千丝万缕、一环一环……究竟为什么?到底为什么?
阮祎拍桌而起。
“兄弟们!不对劲儿啊!
“这他妈很蹊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