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泽不敢多问,那人深吸了一口气,很快那脸色又变得正常起来。
“呵呵,小友见笑了,老夫受了重伤,所以不得不来此冒险,只是本来属于你的毕罗融神涎却被老夫拿走了,想来还是欠你个人情。”
姚泽连忙摆手,“前辈说笑了,在下平时想孝敬您还没有门路呢,再说那些神涎还不是在下之物,谈不上人情。”
那人目光微闪,又摸了摸山羊胡,摇了摇头,那顶尖尖的帽子一阵晃动,姚泽真担心它会掉下来。
“小友真不错,不过如果你知道老夫是谁,也许你就不这么说了,郝连敕是老夫的弟子。”
“啊!”
姚泽面色一变,忍不住后退了一步,“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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