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很快的,安静的房间里突然传来了女人的声音。
似有若无,断断续续,好像还在喊他的名字。
“夜白……夜白……”
萧夜白再次转过身,抬脚走到室内唯一的那间房门前。
握住门把,再将房门推开。
果然。
里面的深色大床上,田野正躺在上面。
身上的那一袭白色长裙已经褶皱的不成样子,裙摆高高的撩起,领口被拉了下来。
她眼神迷离,脸颊上在门口的男人。
“夜白!”
田野急不可耐的想要下来,因为被下了药,软弱无力的竟“哐当”一声直接摔在了地板上。
但是她丝毫不觉得疼,近乎跌跌爬爬的拼命来到了门边,伸手就想去拉他的手,“夜白,救我……”
只是还没有碰到,萧夜白便将手抬起放在了身后。
也隔开了她的碰触。
“夜白……”田野发出了低低的啜泣。
男人的嗓音压的很低,“你怎么会在这里?”
“刚才……墨小姐的保镖把我绑到这里,还给我下了药……我现在好难受……夜白你快点救我……”
从药效开始发作后,那两个保安就把她嘴上的胶布撕掉了,然后把她带进屋里。
田野刚才真的很害怕。
起初她以为墨唯一居然会心肠歹毒成这样,给她下药,再找两个男人强迫她发生关系。
甚至可能还会拍下极其不雅的照片或者是视频,回头再用这些东西威胁她,不准让她接近夜白!
让她对夜白彻底死心!
可是没有。
墨唯一竟然把萧夜白带过来了!
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墨唯一是想要成全他们两人吗?
田野已经有些分不清了。
此刻看着眼前俊美冷漠的男人,她心里只有浓浓的希望在翻滚着。
她必须紧紧的咬着嘴唇,才能控制着自己不发出叫喊声。
……
相较于女人难以自控的模样,男人却浑身泛着冰冷。
萧夜白站在那里,五官线条紧绷,镜片后的眼神着的,正是她疯狂痴恋了好几年的男人。
平日里端庄自持,各种克制隐忍,她甚至不敢表露自己对他的感情。
可眼下在药物的作用下,理智已经彻底丧失了。
“夜白……夜白你要了我吧……求求你……我真的好难受……夜白……夜白……”
*
*
走廊上。
墨唯一独自站在那里。
她听着身后锁链的声音,想象着屋子里面可能会发生的场景,整个人却木然的没有任何的情绪。
一袭红裙复杂瑰丽,层层叠叠的裙摆拖及地面,在明亮的灯光下,映衬着她精致的五官,冷艳的表情,整个人就像是一尊绝美的雕塑。
直到身后有脚步声响起。
容安来到跟前,“公主,门已经锁好了。”
纤细卷翘的睫毛微微的颤了一下,墨唯一终于回过神,红唇开启道,“让人守在这里,谁过来都不准把门打开。”
“是。”
容安没有任何的犹豫或者是疑问。
哪怕现在休息室里关着的是萧夜白,还有一个被下了大量cuī_qíng_yào,只能用男人来做解药的女人……
“走吧。”
墨唯一说完这句,提起裙摆,抬起下颚,就像是一个骄傲的女王,步履款款地朝着宴会厅走去。
……
此时已经是晚上快八点钟,盛大的切蛋糕仪式即将开始。
其实成年以后,越发觉得这样的生日宴真的没什么意思。
小时候,墨唯一真的很喜欢在生日当天,自己穿着漂亮的公主裙,戴着五彩的生日帽,一堆长辈好友围在她的身边,送她礼物,为她鼓掌,夸她可爱漂亮。
可随着后来慢慢长大了,她就不再喜欢这些表面又虚浮夸张的东西了。
每次过来祝寿的,大部分都是墨氏的合作伙伴。
他们醉翁之意不在酒,夸她漂亮,各种奉承,也只是为了讨好墨家,在合作上能多捞一点油水,或者再多通过墨家认识一些上流圈子的权贵富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