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晓这辈子没吃过这么贵的炒饭,尝了一口,味道跟门口十块钱的也没差别。他扒饭的同时观察奕帆,觉得他长得是真帅,在自己这猪圈里帅到发光,闪瞎他这备胎攻的狗眼。
这么说的话,奕帆要钱有钱,要颜有颜,可霸总可亲切,耍的了帅卖的了乖,感情经历还特别干净。
萧晓突然一拍桌子,官配攻就是你奕帆总裁无误了!
奕帆被他吓了一跳:“怎么?不会真扣你工资的啊!”
萧晓吃完炒饭,嘴都没擦,满是油光地就开始追问奕帆:“奕总,你再仔细想想,你之前在哪里单独见过林不觉吗?是不是出过车祸,有没有失忆过?”
“又是林不觉?”奕帆撇撇嘴,“而且你这问题也太损了吧?我之前在你办公室看见林不觉本人,我想起来了,我以前确实见过他。”
果然!萧晓立刻兴奋起来,等着奕帆验证他的猜测。
“有一次我带我家喜乐蒂去公司,遇到个客户,就让林不觉帮我看一下狗。然后等我谈完,那家伙不知道跑哪儿去了,我家喜乐蒂趴在沙发里,全身毛被编成了娄沟辫。你知道阿伦·艾弗森吗?那个nba球星,就是那种辫子。”
奕帆看起来痛心疾首:“我用了一个小时才解开,洗完澡后它狗毛变成波浪卷了,邻居都问我去哪儿给它做的造型。”他抬头看见萧晓努力装出一副认真思考的样子,“想笑就笑吧,不用憋着。”
这就是总受引诱官配攻的新套路吗,萧晓学习了。他重重咳嗽一声,回到正题:“既然你们有交集了,以后就要格外注意。奕总,我们还算有些交情,我真心劝告你不要着了他的道。一个耽美游戏的总受,邪x_i,ng的很,你现在不信,以后可就危险了。对于林不觉这个人,能避则避,不要正面冲突。”
奕帆看着他:“说真的,你的被害妄想越来越严重了,还是早点找个靠谱医生接受治疗吧。”
萧晓啧了一声,恨铁不成钢地握起拳头。
你还当我耽误你呢,我这是普度你!你们官配攻,死法可是五花八门,比我们丰富多了!
奕帆看他脸色y-in晴不定,好像真把这事当成正经事来对待,不禁也有点同情:“我看你就是压力太大,这样吧,我过几天把我家喜乐蒂带来给你玩,它脾气好,怎么逗都行。但是别编娄沟辫。”
萧晓一听喜乐蒂要来,视线顿时全集中在奕帆脸上,脸色煞白,“不,别让狗进来。”
他如临大敌的样子,简直像冬眠前的有袋类动物,一听说别人要刨自己埋的松果,吓得两股战战。奕帆笑得十分欢乐:“差点忘了,你怕狗。”
萧晓正色:“我不怕狗,我怕得病。”
好像在他眼中,所有小猫小狗小浣熊,全部都携带狂犬病病毒,都要扑上来啃他,把病毒一股脑儿传染给他。
奕帆想起以前和他在河边散步,别人牵着的巴哥经过,他惊得如同八爪鱼一般紧紧附在奕帆身上。奕帆感受到这个男人剧烈跳动的心脏,心里想道,原来有人会真心害怕这些软萌的小动物啊。
“现在一点了,奕总不午睡吗,别再在我这耽搁了。”萧晓头痛地揉着鼻梁,“我这脏乱差,床垫便宜,奕总还是赶紧回家吧。”说着站起来,把奕帆推出门去。
奕帆心中好笑:你这脏乱差,可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介意了?
下午,萧晓睡醒,胸中气闷,拉开窗帘,外面云淡风轻,天光大好。
反正今天也翘班了,下午就去健身房练练吧,萧晓想,之前刚办了健身房年卡,还没去几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