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迁,你……你怎么又抽烟了?」
当初为了许舒戒烟,后来箐箐和张总的事情让我重新染上烟瘾,一个人独处的时候,我找不到更好的东西来排挞纷乱的思绪.这么多年了,烟,一直是我最好的朋友。
我朝许舒无奈地笑了下,并不想解释,她已经缓过神来,嫩白的肌肤上隐有诱人的绯色。
许舒立刻发现了我的目光正游曳在她的敏感部位上,忙拉扯过被单掩盖住曼妙的胴体,一骨碌爬起,正襟危坐道:「我才不管你们男人什么什么的习惯,我不准你抽烟,你是怎么答应过我的……」
顿了下,她惊疑道:「呀!你怎么还硬着?」
我很想给软不下去的yīn_jīng一拳,郁闷地吐出一口浓烟,将只抽了几嘴的香烟丢出窗外,心里暗暗决定,来吧,该面对的总归要面对!
不然,我一定会被毁掉的,也可能不止是我,箐箐已经无法挽回了,如果连许舒也……
「许舒,我要和你说件事。」
为了不让自己怯缩,我鼓起勇气准备向她坦陈一切。
许舒以为我指的是箐箐,垂下眼帘,幽幽说道:「你们的事情我希望你能和箐箐好好谈谈,三天后再下决定好吗?」
汗,我真是一个矛盾的人,才刚反省完,被许舒这么一打岔,那点可怜的胆量一下又没了,我心下急得要命,嘴巴里恁是憋不出一句话来。
许舒见我欲言又止的模样,倒是先「噗哧」一声笑了:「好啦,你要说什么先上床来再说,光溜溜的……难看死了!」
说着举起身边的枕头要砸我,这个无心之举让她身上的被单滑脱下来,两颗嫣红的蓓蕾在怒耸的rǔ_fáng上颤悠悠地晃动着。
我艰难地咽了口唾沫,谁知许舒又提起被单遮挡了我的视线,羞愤欲绝地嚷道:「大sè_láng!」
这?
唉,我的许舒真是天下第一薄脸皮,都一起睡了那么多次了,还这般纯情。
心尖儿一荡,我迅速地爬回床上,许舒假假地推拒着不准我向她靠拢,我哪吃她这套,一手抢过被单,整个人也钻了进去,拥过许舒喷香的身体,两人一起滚倒在床上。
「唐迁,你要说什么快点说,别动手……啊……」
许舒慌乱地左右躲闪,可我灵活的手指还是如愿地攻入了她的腿心,所触处一片黏滑,我忍着笑打趣道:「嘿,什么东西滑溜溜的?
糟了!
我屁股上和背上都黏到了,难道是……」
我夸张了一点,只是在左腿下方有一处凉凉的湿意。
许舒被我古怪的神情打败,气呼呼地背转身去,把光滑的背脊留给了我,蓦地呼吸一窒,我留意到她原来腰背上的那道小伤疤已经不见了。
我掀开被单,充足的光线照射在完美的曲线上,白净如玉的后背没有任何的瑕疵,我忍不住问道:「许舒,你什么时候动过手术了?那条伤疤呢?」
许舒闷声道:「不知道!弄丢了!」
我叹着气,爱怜横溢地抚摸着原来伤疤的地方,轻声道:「许舒,其实……我更愿意你留着,只要我看到它一次,就会提醒自己一次,你曾经为了我连性命都不要……」
「你耍无赖,明知道我耳根子软还故意说给我听!」
许舒不甘心地哼道,声音软绵绵的彷彿有一肚子的委屈。
望着那张绝美的侧脸,胸怀涌起阵阵暖意,我右手从她的颈子下边穿过去,将心爱的女人紧紧揽进怀里.「你这一走就是大半年,这段日子我想你可把我给想坏了,呵呵,现在能抱着你在怀里,我都有些在梦里的感觉,好梦幻!我刚才惹你生气了,对不起!」
说着说着,我欣喜地发现曾经流失的信念正一点一点回来,一时间竟然有种不吐不快的感觉.「骗人!」
许舒仰起小脸,一双灵动的眸子忽闪忽闪地望着我:「谁会相信大男人主义十足的唐迁也会多愁善感呢!
我不在你身边,你还不是照样搂着花妖精夜夜春宵?
你和她新婚燕尔的,好得蜜里调油,哪还会想着还有一个孤苦零丁的女人,一个人在外面寂寞难熬啊?」
许舒话语间流露出些许忸怩的羞涩,以她的本性,这半年实在是太难熬了。
我甚至可以想像在夜深人寂时,许舒忍受不了对我的思念,撕着枕头被子的抓狂模样。
我心疼地吮着娇嫩的耳垂,喃喃道:「不会了,从现在开始,我再也不会让你感到寂寞了,你是我的唯一!」
「你要离开箐箐了?」
许舒试探地问。
我一凝,黯然道:「抱着你,闻着你身上的香味,我才真正会感到幸福,只有你在我的身边,我才会有归属感……许舒,我发现怎么亲也亲不够,怎么爱也爱不完,除了你,别的女人都无法给我这种感觉!」
「我……我……」
许舒忽然一把推开我,指着我的鼻子质问道:「可箐箐怎么办?你怎么
可以这样对她呢?」
许舒的反应和我预料中的一样,我摇摇头,苦笑道:「都这样子了,我还能怎么办?感情的事情勉强不来,她已经不爱我了,我……」
「唐迁,你怎么知道她不爱你!」
许舒俏脸一寒,激动地翻身坐起,道:「你要是敢不要箐箐,我……我跟你拼了!」
我也跟着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