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独古搂住他,拍抚着他的背,失声笑了起来,语气中满是宠溺。
“舞,你哭什么?你想要我放弃你,可得把我杀了装在棺材里,要不然你这一辈子休想再离开我了。”
燕舞空睑上泪痕遍布,韩独古吻去他的泪水,他知他心伤难过,他看了可真不好受,连心也开始痛了起来。“别再哭了,我的心要痛死了。”
“不是我做的,独古,不是、不是的。”
燕舞空一直喃喃自语,韩独古将他抱入厢房,紧拥住他。他再哭下去,他只好使出非常手法了。
“我知道不是你做的,舞,拜托你别再哭了,你再哭,我就要脱你衣服了。”
他故意作势在他的衣结处触摸。
燕舞空将脸埋入他的胸前,说不出的惊惧恐慌,让他心乱如麻。“我好怕,好怕你一气之下就不要我了。”
“就告诉你,那得杀了我才行啊!”
他挤眉弄眼的,让燕舞空笑了出来。
见他笑了,韩独古才安心的环住他的腰身。“我本来就是你的家仆,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事也不是秘密,总有人知道。我在京城的名声越来越大,若有人想要打击我,迟早都会挖出这事儿,你也不必想得太过认真。”
“但是……但是……”
韩独古想得很开,“英雄不怕出身低,我靠我自己的能耐得到现在的地位,谁敢瞧不起我,对不对?”
燕舞空见他果然一点也不在意,又忍不住增添了几分爱恋;他果然没有看错人,韩独古就像他想的,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怎样?看你的表情,你好象更迷恋我了。”韩独古说得极不正经。
燕舞空羞红了脸,忍不住一拳打在他的胸口上,“你这张嘴只会胡说。”
“不只会胡说,还会胡作呢。”
韩独古调皮的吻着燕舞空的唇舌,吻得燕舞空喘不过气,嘤咛出声。
“你刚才为我哭的表情迷人至极,害我快受不了了。”
“你、你……”
他将昂扬的下半身贴紧燕舞空的臀,让燕舞空面红耳赤,羞惭的推着他。
“不要,我是来谈正经事的,我们得把散播谣言的人找出来才行。”
“不用找了,找也没用,反正这是事实,人家也不算是散播谣言,这事迟早会被大家知晓,他只是早一点让人知道而已。”
韩独古深爱燕舞空,并不想供出洪芬秀,他知晓燕舞空若知晓是他表妹干的,恐怕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置,反而增添他的烦恼跟愁闷。
一来是他表妹无父无母,就算气到想把她赶出家门,她没人照顾,燕舞空恐伯于心不忍。
二来赶他表妹出门,这对燕舞空的名声也不太好,而且燕舞空虽外表冰冷,其实十分心软,他不想让他困扰。
“可是那人太过分了,大街小巷的张贴,好象把你当通缉要犯一样,我怎能忍受这人无耻的作法。”
韩独古在他颊上亲了一个,故意把这事说成是生意场上的竞争,“你为我不平我了解,但是生意场上总有些人很无耻;况且只要我们自己不反应,过一段时间之后,人家也会觉得无聊,就不再传了。”
被韩独古亲吻着脸颊,见他似不在意此事,对待他也如往常一般,燕舞空腻在他怀里,羞答答的问:“独古,你等一下忙吗?”
“再忙,也远不如跟你温存重要。”
韩独古油腔滑调的回答,让燕舞空笑了出来,又是一拳打在他的胸口。“你只会贫嘴,讨我开心。”
两人正在玩闹时,总管在门外喊道:“少爷,燕家的表小姐又来了。”
燕舞空一楞,听出些端倪,“他说又来了是什么意思?芬秀私底下有来找过你吗?”他脸色一僵,“还是你找她过来的?”
“大概见过吧,我忘记了。”
韩独古说得模糊,燕舞空却脸色一变,早先大掌柜一直说韩独古要的是表妹,他质问他,他没一次正面回答,如果他们两人私下有来往,那他又算什么?
“你跟她私下有往来吗?”
“没有,我不可能跟她私下往来。”韩独古回答得果决。
“那一个未成亲的姑娘家为什么私下来找你?”这明明就有鬼。
“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怎样?”燕舞空失控的尖声暍问。
大掌柜一直认为韩独古要的是表妹,他心里自是有点芥蒂,想不到今日竟听闻表妹私下拜访,这是什么意思?明眼人都晓得。
“舞,你在房里待着,我去跟她说几句话就回来,你别胡思乱想。”韩独古起身就离去。
燕舞空刚站起来,却又头晕目眩的跌坐在床上,他根本就没有勇气去听他们两人说些什么;再怎么说,表妹是个姑娘家,他们可以正大光明的成亲拜堂,他是个男子,再怎么样也不能为韩独古传宗接代。
光凭这几点,他就输表妹太多,而且表妹娇美动人,是个不输他的大美人,谁敢说韩独古不会动心?
他扶着柱子站了起来,他得去听他们之间说些什么;就算再怎么不堪入耳,总比被蒙在鼓里好,就算韩独古不要他,他也不要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你来干什么?”
韩独古实在很不想应付洪芬秀,一来是燕舞空还在房内,他急于跟他温存;二来他对这个女人实在无话可说,见着就厌。
她处心积虑就想要燕舞空跟她成亲,可说是他的情敌。
“你知道我是真的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