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个动作看在马辰一眼里,就莫名的变成了鼓励与允许,他小心冀冀的侧躺在李弦凉身边,俯下头看着李弦凉,视线移到他的微张的嘴唇上,阵阵气息抚来,马辰一想都没想,低下去直接将他一口吞了下去。
李弦凉躺着有些浑浑噩噩任马辰一摆弄。
就像是一只红通通三瓣嘴可爱的小白兔落在野蛮又蛮干的大野狼的爪子里,大野狼扑到小白兔,用着大嘴不停的咬着小白兔的小红嘴,舔舐着小白兔全身软软的绒毛,及后腿间鲜美的嫩r_ou_,小白兔老实的曲着小后腿任大野狼的舌头不停的翻弄着,百般宠爱百般喜欢又百般折腾,玩的乐此不彼,仿佛永远不会筋疲力尽也不会觉得累。
直到马辰一抱着他坐起来,李弦凉才有一丝清醒,感觉很痛苦,不,应该是更欢愉,那处几乎延伸到了他身体里最深最极致的的地方,不断的颤动着刺激着他,从一点到全身无一不酥麻难忍,腰及双腿还有后背,都抑制不住的轻颤,仿佛已经到了身体能承受的极限。
马辰一看露出李弦凉有些承受不了,便爱怜的让他侧躺在床上曲起腿,他紧贴在身后,边抱着他边不断的亲吻着李弦凉额头的细汗,李弦凉蜷缩着,闭着眼睛不断的喘着气,马辰一顺着他肩膀啃咬到他的耳垂,又顺着脸颊蹭到嘴唇,他不停的用牙齿拉扯着他的下唇并把李弦凉颤抖的呜咽声给吞了下去。
最后小白兔被大野狼弄得很累,大野狼拨了拨全身无力的小白兔,突然涌起一股罪恶感,它一反刚才粗鲁的动作,爱惜的把小白兔含在嘴里,轻叨着放回自己的窝里搂着,不敢再搓弄它,甚至还用舌头把小白兔身上弄脏的地方舔的一干二净,又怕冻着它,将小白兔放到自己肚子处最温暖的地方捂着,保护着,稀罕着,然后两个拥在一起慢慢的睡着了第二日一早,李弦把马辰一给踹了出去,并放下狠话,要他别再来了,快滚之类的,然后满脸怒气的狠狠关上了门,拉着脸一张臭脸进了浴室,边冲着水边把手伸了进去弄了半天才清洗干净,扣出那么多,这把李弦凉给气的,那个浑蛋居然趁着自己喝醉了便为所欲为,还做了那么多次,更过份的是,自己居然还是在有意识的状态下,没有拒绝他现在想想,真他妈的感觉耻辱。
难道他真的是同x_i,ng恋?李弦凉边想边忿恨的擦洗着身体,把胸口搓的通红一片。
马辰一苦笑着返回公司,他就知道李弦凉会是这种反应,即使做之前明知道事后会后悔,但依然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自己的定力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差?他现在唯一害怕的就是,李弦凉会不会生气再次离开他,所以到了晚上他早早坐车便过去了。
公司提升了新经理,杨元跟他交接完便离开公司去了总公司,熟悉那边的工作进程。
新经理上任,晚上便请大家吃饭,于是众人在饭桌上又一顿狂喝,有了昨天的教训李弦凉这次没敢喝多,因为明还要正常上班,所以众人也没喝的太晚,便早早的散了。
李弦凉看到马辰一在门口等他,就气不打一处来,他完全无视的拿出钥匙,进门后顺手给关上,关门之前还对站在门外的马辰一哼了一声。
马辰一心里着实有点惶惶不安,李弦凉果然还在生他的气,但觉得安慰的是,最后一那眼似乎并不是决绝的模样,好像还有缓和的余地。
夜晚气温很低,风不大,但是格外让人感觉刺骨的冷,站时间长了脚都冻的没有知觉,马辰一站了一会,想着到门边能暖和些,刚走了两步一阵小风刮过,他突然的打了个喷嚏,蹭了蹭鼻子,刚要抬脚,门刷的一声被打开。
李弦凉脸色不好,眼角斜了他一眼,恶声恶气道:“马少要是冻死在门外,我可担待不起,不走就进来。”
听罢马辰一唇角一扬,知道李弦凉消气了,他几步上前忍不住抱住他就是一个热吻,李弦凉一把推开他,回身恶嫌的擦着嘴唇,没刷牙就亲,真恶心!
房间里中间的桌子上,摆好了两双碗筷,还有三个小菜,正冒着热气,马辰一心里那个温暖,差点让他热泪盈眶,他发誓以后一定要好好对李弦凉,绝不再让他掉一滴眼泪。
他手还没温和过来,拿着筷子有些不稳,李弦凉看了他两眼,冷冷的给他碗里挟了几筷子他喜欢的菜,便一声不吭的低头吃饭。
马辰一拿起碗默默的往嘴里扒拉的时候,心里满满的全是满足及幸福。
晚上睡觉的时候,马辰一规规矩矩的躺在一边,李弦凉在两人中间放了条围巾当红线,并咬牙告诉他说,过了线就把他赶出去。
马辰一那个郁闷,他躺在那里对着背对他的李弦凉说:“小凉,你转过身,我有个东西要送你。”
李弦凉不耐烦的呵斥:“睡觉。”
马辰一说:“送完才能睡。”
半响,他才翻过身瞪着马辰一恶狠狠的说:“快点。”
马辰一把一枚戒指套上李弦凉的手指上,李弦凉左右看了看,疑惑的问道:“干什么送戒指?男人带这个很难看,我不要!”说完便要扯下来。
马辰一急忙按住他,他说:“小凉,我爱你,你嫁给我好吗?”
李弦凉顿时脸色一红,他低咳一声道:“恶心,我又不是女人,嫁个屁!”
马辰一握着他手说:“小凉,我不要女人,我只要你,有你就足够了,我发誓,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