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天见到阿内斯的身体开始,哈木扎就一直想吻他的伤疤。从前他有所克制,今天他终于如愿了。他像舐蜜一样爱抚和亲吻那些伤痕,包括阿内斯腿间的烫伤。
这次阿内斯没有阻止他。他发现,阿内斯哭了,每一声抽泣都随着他律动的节奏,当他停下来接吻时,阿内斯会一边回吻他,一边哭得更厉害。
在阿内斯几乎失神时,哈木扎小声问了一句,你喜欢我吗?
阿内斯没法回答,只能哽咽着不停喘息。
这次之后,他们的关系好像也没什么改变。阿内斯睡醒后就和没事一样,再也没提起这一晚的谈话和亲昵。
距离到伊尔法易府上的日子越来越近了。
有一天,伊尔法易的管家来了,他带着裁缝,要给哈木扎裁制几套新衣服,在裁缝为哈木扎量体时,官家把阿内斯叫到一边,两人叽叽咕咕地谈了好一阵子,似乎是在聊哈木扎的学习效果。
第一套新衣在三天后就做成了,是一套黑色银边的长袍和束口裤,还搭配了颜色协调的镶宝石皮带和颈饰。衣服仿照宫廷男士便服的款式,腰身剪裁得十分贴合身体,故意要彰显出穿衣者的身材。
拿到衣服的当晚,哈木扎穿着全套新衣,把一丝不挂的阿内斯按在柔软的长绒小羊皮地毯上。
整个过程中,哈木扎一直穿着这套衣服。他们得非常小心,不能把衣服弄脏,哈木扎把阿内斯的爱 ye全都吞了下去,他自己的东西则一滴不漏地留在了阿内斯体内。镶嵌繁复的腰带把阿内斯的腿间磨蹭出了一点擦伤,但阿内斯并不在乎。
等到几套衣服都做完之后,哈木扎就该走了。
定好的日子就在明天,哈木扎收拾好了所有个人物品,把包裹提前放在了门边。
到了最后一天,哈木扎恨不得整天都和阿内斯腻在一起,但阿内斯还有工作要做。哈木扎一直等到将近午夜,终于一把抱住了走进门的阿内斯。
阿内斯窝在他怀里,半天都没有动。哈木扎慢慢摩挲着阿内斯的脊背,听到他缓缓地舒了一口气。
他们沉默不语,在浴室里就忍不住开始拥吻。热水洗掉了阿内斯沾染到的脂粉味道,也洗掉了哈木扎c—ao练身体留下的汗味,阿内斯坐在哈木扎身上,哈木扎轻咬着他胸前的鞭痕。
这种姿态只属于他们两人,而不会出现在伊尔法易身上,阿内斯说过,伊尔法易不会坐在你身上伺候你,无论什么时候你都得主动讨好他。
回到床上时,他们忘记了擦干身体,两个人都s-hi淋淋又气喘吁吁。他们一刻也不想耽误,一小会儿也不想分开。
哈木扎撑着床铺,强壮的手臂上浮起青筋,他用猎食者般的眼神看着身下的爱人,爱人并不畏惧,还赠与他无声而细密的吻。
也不知过了多久,哈木扎终于离开了爱人的身体。
他起身去倒来一杯水,阿内斯接过杯子喝了几口,突然扑上来吻住他,把水渡到了他嘴里。
“沙林。”自从知道了这个名字,阿内斯私下一直都这么叫他,再也没有叫过“哈木扎”。
哈木扎总觉得咽下的水有苹果酒的味道。他躺上床,把阿内斯抱在自己身边,吻了吻他的额头。
“如果有时间,我会来看看你的。”哈木扎轻声说。
阿内斯惊讶道:“你怎么还不明白?”
“明白什么?”
“除非伊尔法易不再喜欢你了,叫你彻底离开官邸了……否则,你是不可以来看我的!”
“为什么?”哈木扎问,“他与你交好时,你不是还住在金枝旅店吗?”
“我本来就是欢场出身,让我住在府邸,实在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即便如此,在我与他有交易的期间,他也不允许任何人再碰我。这么说吧……伊尔法易对每个爱人的要求都不一样,有的人能给他一时欢愉,有的人只配为他暖床泄欲,也有的人是他想长期留在身边的……如果他对你十分满意,而且想把你留在身边,那你就不可以再与我有任何联系了。”
哈木扎沉默了一会儿,说:“我明白了。”
阿内斯翻身拥住哈木扎,带着薄汗的手臂贴在角斗士的胸膛上:“沙林,从一开始,你就是属于他的。我只是一件帮你练习技巧的工具,你与我做的一切,最终目的都是为了更好地服侍他。沙林,你一定要好好服侍伊尔法易,这不难,真的,他很可爱,他的身体很漂亮,没有乱七八糟的伤疤,手脚也比我的要纤细。在人前,他是危险的谋士、神秘的巫师,但在床上……说他是一只无害的小动物也不为过。”
哈木扎想了想,问:“要怎么做……才能让他不喜欢我?”
阿内斯说:“不要这样想,这很危险。你很难掌握‘不喜欢’与‘恼怒’之间的界限。”
“我是说……”哈木扎仍然不放弃这个想法,“我会认真对待他,会用学到的一切本事来服侍他。如果他不讨厌我,我也不惹怒他,这样相处下来……他要多久才会厌烦我,打发我离开?”
阿内斯说:“如果他真的很喜欢你,除非他死了,或者你死了……否则他是不会放你走的。”
“难道他不会厌倦床伴的身体吗?”
“他会啊。比如我,我的皮肤太难看了,他就不再找我了。但这又说明什么呢,你又不能为此而自残,要知道,他比我们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