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只好听了岳涯的话,眼下,门关起来了,岳涯手里还有武器,这可怎么办啊。
岳石也是后知后觉发现情况,也对岳涯有了一丝恐惧,他们哥俩站着也不敢动。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下一步怎么走。
岳涯先一步开了自己屋门,对他们俩做了一个请进的手势。
他们俩不敢不进去,战战兢兢哆哆嗦嗦进了屋子,有些窄小,和他们家洗手间差不多大,很矮也很简单,没什么摆设。
“别嫌弃简陋,随便坐。”
岳涯摘了围巾口罩,靠着被子就半躺半靠的坐着。
岳山岳石拉过一张椅子,一个坐到懒人沙发上。
“想喝水自己倒,我真累了,就不招呼你们了。”
岳涯点了根烟,一口没抽完咳嗽起来,吸了一口的烟只好捻灭在烟灰缸。
“我这破身体让你们俩给遭禁的算是好不了了。你说你们俩,没事儿闲的给我吃什么蟑螂药配电池?抢救好几天没毒死我,搞垮我身体。我媳妇儿到现在还嫌弃我身体不好不长肉,就不信我能睡了他。这不是打击我自尊心吗?”
岳涯有些幽怨的叹口气,重点不是关于他自己差点被人毒死,而是生气被洪十六嫌弃身体不壮不能做上面那个。
“老头就不该把你捡回家。他有俩儿子就够了,你来了以后就把我们俩的爸爸给抢走了,你不仅抢走爸爸,还要抢走我们家的钱。那是我爸和我妈打拼出来的事业,凭什么给你啊。”
岳山第一个反驳。
“处处比我们好,总是拿你和我们作比较,老头子总说指望不上我们哥俩,就指望你。指望你?我呸,我们哥俩没你聪明没你优秀,要是公司交给你了,那还有我们哥俩的财产吗?都变你的了,都成外人的了,我们俩就看着公司易主,财产易主?绝对不可能,不除掉你,我们以后的生活就受到影响。”
“所以你们从小就恨我,包括你们的母亲。”
“我妈自然保护我们!”
“每天都提醒我,我是捡来的,我要感恩,我要知道自己的身份,言语羞辱我,随便打骂我,这都是提醒我别痴心妄想。”
一睁开眼就是一天的谩骂,各种白眼和冷眼,各种阴阳怪调。
岳涯揉了揉额头,不想去想以前。
“就是让你长记性,不是你的你不能要,记住你就是我们好心捡回来的野杂种。”
岳涯淡淡的瞟过来一眼,岳石吓得缩了缩脖子,不敢在把小时候骂他的话说出来了,岳涯这一个冷眼有些吓人。
“别吵,别骂人,头疼。咱们哥仨没有推心置腹说话的时候,今天心平气和的把这二十几年的恩怨都说开。能不动手就别动手,动手弄死你们俩我也对不起老爷子,都答应他了不报复你们,一再挑战我的底线,我只好做个小人。”
岳石还想叫骂,岳山一把拉住他,岳涯这话不是假的,他手里有刀,动作也飞快,奇了怪了,岳涯什么时候有这个速度了?
“这不就好了?有话好好说,说哪了?哦,说担心我抢走你们家的财产,说老爷子对我格外的好,那你们想过没有,其实一开始老爷子对我对你们都没什么偏颇,他对我们三个一视同仁。为什么最后老爷子对我比对你们更好一些?都是你们的做法给逼迫的。反倒适得其反呢?”
“不可能!”
“把我推下楼摔断胳膊,当时家里就你们俩,你们一口咬定是我自己摔的,老爷子也不傻,我自己能从二楼窗户摔到花园里吗?背后没人推我我也摔不出去。虽然这事儿没人说透,老爷子自然会觉得愧疚,想补偿我。
把好几节电池掰开了混上老鼠药硬给我灌进去,你们自以为是恶作剧,弄得我气管堵塞,肺部肿大,胃都烧穿了,好在老爷子在家当时就把我送医院去抢救,我住了几天的加护病房,把我抢救回来了,可我身体也毁了。我刚清醒,老爷子就哀求我原谅你们,不要告你们,说你们是跟我闹着玩的?不,那不是恶作剧,那时候你们过了十八岁,我要报警,你们就是故意杀人。老爷子老泪纵横的,我忍了。我恨你们不能让老爷子失去你们俩。
从那以后我频繁进医院,那几年身体真的不好,去一次医院老爷子就愧疚一分,到后来花大价钱送我去治疗,去疗养,一来养身体,二来怕我再死你们手里,三来也是怕你们犯下大错进了监狱。你们认为是老爷子对我格外偏爱?那是替你们在赎罪。”
电池里是氯化铵,一节电池内的氯化铵毒不死人,关键这俩混蛋把十多节电池拆开了,用老鼠药混了,按着他就灌进去。各种有害物质让他身体垮了。半死不活多少年?
岳山岳石脸色发白,他们俩以为这些事情没人知道。
人为财死,绝对不能让他们俩的钱最后分出一部分给了一个野杂种,必须除掉,但是下毒也没想到那么严重,以为毒不死人的,谁知道岳涯差一点死了,身体彻底垮了。
有几年岳涯几乎就住在医院里,每个月都要住院。
“那是你故意挑拨我们父子关系,故意让他们两口子吵架,故意把老头子的注意力抢过去!”
“难道你就没报复过我们哥俩?你干的事儿也不少!我们娘仨也没少吃亏在你手里!”
“你也是个阴险的睚眦必报的小人!”
岳山岳石指着岳涯的鼻子忍不住爆发了。
岳涯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