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要动,谁动打死谁!”男子对几个黑衣人吼完,又对许水英说:“妹子对不住了,你今天若是听我的话,那我们都能活着,不然我们全都得死!等出了这村子,哥安全了,哥就放了你,你不要}”
话虽然说得很好听,但男子依然把热烫的枪口顶在许水英的脑门上。半拖着许水英,警惕的向前走了出去,一边走嘴里一边又叫那几个黑衣人别乱动。
许水英被身后的男子抱着脖子拉着向前走,呼吸不怎么顺畅,脸儿被暼得通红,她和男子走到七人的中间时,感觉机会到了,立即猛的伸出右手,把顶在脑门上的手用力的向上推去,身子也在这个时候忽然向下弯,双手在身子向下弯时把男子抱着自己脖子的手腕用力的抓住。
男子没料到许水英忽然来这么一手,身子像一只破麻袋一样的被许水英甩过头顶,狠狠的甩到了路边的麦地里,他手里的枪响了起来,一共是三声响,子弹打向了哪里,谁也不知道,反正没打到人的身上。他被甩到麦子地里时,身上奇痛,本能的松开了抱着许水英脖子的手臂。
麦子地里的三个黑衣男子反应很快,不等被甩到地上的男子爬起来,就同进时向前一跃而出,把男子死死的按住,用一副发亮的手拷把男子的双手拷住,把男子拉了起来,男子的一双邪恶眼睛看向许水英时,立即就被一个黑色的眼套蒙住了。
几个人都从麦子地里拾起枪走出来,为首的女子,夸奖许水英勇敢,许水英却忽然向她扑去,抱住了她的脖子,狠狠的向地上按去,黑衣女子想从许水英的身下挣脱出来,却发现许水英力气很大,怎么也挣脱不开。
几个黑衣人想向许水英扑来,却被女子喝住了。
许水英的父亲不明白女儿为什么忽然把那为首的黑衣人,喝住许水英说:“水英,你干什么?快把人放开。”
“爸,警察的衣服是蓝色的,这些人穿黑衣服,是假警察,是坏人。”许水英大声的对父亲说。
几个黑衣人全都哭笑不得,不知道怎么向这个年轻的姑娘解释,最后还是被按住的女子有办法,她对许水英说:“县里和镇里的警察是穿兰衣服的,我们从省里来的警察,全都穿黑衣服。”
“你骗人!省里的警察也穿兰衣服。”许水英一边叫着一边按住女子不放。
许水英的父亲急了,对许水英说:“你快把人家放开,假警察不抓坏人,抓坏人的就不是假警察。”许水英听了,才放开那女子,让她从地上爬起来。
另一个女子一边过来替被许水英压倒在地的女子拍衣服上的灰尘一边问有没有摔坏,嘴里却咧着牙笑。被摔的女子不理会手下的表情,对许水英竖起了一只大拇指,又夸她力气大,又对正替她拍灰的女子大声的说:“乔颕秀,你安慰一下两位老人家,送他们回家去,到时间了我派人去接你。”
这时,路边忽然跳出了几个庄稼人,对被拷住了的男子举起扁担棍子之类的东西就打,一边打一边骂大坏蛋,光天化日之下拿着枪吓唬人,不是好东西,几个黑衣人花了很大的力气才把众人拦住。
乔颕秀走过去,把许水英母亲身边的担子挑到肩上,虽然不得法,但手儿却伸了出来,扶起许水英的母亲向前走。几个黑衣人,押着被抓的男子走了,在不远处的大路边上了警车离开。
许水英过来接过乔颕秀的担子,说乔颕秀的肩头上有扣子,挑东西会压坏肩膀,乔颕秀没多解释,继续扶着许水英的妈妈向前走。
“姐姐,人家是警察你们也是警察,为什么你们就穿得一身黑?”没走出几步,许水英问乔颕秀。
“申队长不是和你说了吗?省里的警察穿黑衣服。”乔颕秀说,许水英立即说不对,省城她去过,还见过省城的警察,省城的警察也是穿蓝色的衣服。
乔颕秀还想解释,却发现许水英的母亲双脚发颤走不动了,许水英说她的妈妈被吓坏了,于是把手里的担子给了父亲,自己弯腰把妈妈背起来向村里走。
进了屋子,把母亲放到了床上,许水英让父亲和乔颕秀到房间外面去后,替母亲把身上的裤子换了下来,拿去用水洗干净上面的尿渍,晾到太阳下。
“阿姨发烧了,却不肯去看医生,你去劝劝她。”乔颕秀过来对许水英说,心里有些着急。
许水英想了想,把父亲拉到一边低声的说了几句,父亲有些相信相疑的走进房里,悄悄的把一张百元钞票拿了出来给许水英。又和许水英一起进入房间里去,看到妻子的脸色发红,伸手去摸妻子的额头时,发现妻子的额头已经热得烫人了。心里更加的担心起来,许水英却不理会母亲的发烧,她把一张百元钞票塞到母亲的手里,嘴里说:“这是警察同志给你的慰问金,你既然不愿意去打针,身体一定没问题,快起来给人家警察同志做些好吃的吧。”
许水英的母亲接住了钱,转脸对乔颕秀说你这同志,也太客气了。说完就爬了起来,去厨房做吃的,感觉头上热得厉害,就去洗了一把脸,喝了一碗凉水,把吃的做好时,身上的热也退去了,人又不停的做这做那,动个不停。
“水英,你真有办法。”看到老人又正常的劳动了,身子也不烧不热了,乔颕秀夸起了许水英,她从未想到钱也能治病。
“我妈一有钱就高兴,一高兴就怎么病都好了,我是她女儿,我最懂她了。”许水英一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