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上面所见我们都可看出这一个月间,这晋阳侯府却是真真换了一处地址,当然我们更可以看的出来这新侯府比之之前那一处更是好上三分美上三分,而且大家心里也都明白这侯府估计还是太傅大人安排的,要知道在柳于萧的概念中这柏玄的东西就是他的东西,更何况那颗夜明珠已经到了他的手中,想要他拿出来去换侯府那是绝无可能的。
换了更加豪华的府邸,女儿学习又专心没有捣乱,杨钊更是下令学府减免了女儿所要学习的一切开支,而且柏玄这个贴身保镖更是兢兢业业,就连晚上睡觉都要粘在自己的身边同睡一床,美名其约怕有人行刺。
你妹的,老子小小一侯爷有名无实的,谁会来行刺爷啊,你开玩笑的吧你。
但是不管怎么样这保镖护主的精神可嘉不是,所以恨不得将一个人弄成n个人用的柳侯爷当然没有拒绝,更何况这个柏玄的怀抱还是相当的温暖惬意的,龙肉靠枕啊,有价有市,无价之宝啊。
丫的这货完全忘记一个多月前的“□”事件了。
这么一系列的事下来,怎么看这柳于萧的小日子那是过的惬意悠哉的呀,那么他为何用会如些暴怒呢?
这事可要从几天前终于在家中闲的发霉的柳侯爷按捺不住出了侯府走上了大街,美名其约市场考察,为自己的创业作准备开始说起了。
那一天长安城乌云密布,沉闷的雷声一声接连着一声,似有大雨将至,却惶惶然迟迟不肯落下,老天似要将所有的一切闷在心口一般。
晋阳侯府的马车在街道上缓缓的前行着,车厢中很是安静,半靠在男人身上,柳于萧半眯着一双桃花眼,心里想着自家死党极力推崇的长安第一酒的千醉居,而柏玄却正小心地剥去一颗枇杷的薄皮,然后将金黄色的果肉送到怀中人的唇边。
张开嘴,侯爷一口吞下,面色一变,却又跳脚着连忙咽了几口口水,口中嘟囔着:“好,好酸!”顺带给了红衣保镖一个卫生白眼。
柏玄唇角微微上扬,几不可见,却可表明他龙大爷现在的心情很好,安抚式的拍了拍怀中人,又从旁边柳十提的篮子中挑出了一颗金黄色的枇杷,仔细的剥去皮之后,放到了唇间轻咬了一小口,随即递到了还蹙着眉的青年唇边。
柳于萧面色一变,他不喜欢吃酸的,刚想拒绝,却听得身后人的胸膛有些颤动,低沉略带些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不酸,甜。”
简单的几个字,柳于萧睫毛微微一颤,粉色唇瓣张开,将修长手指中的枇杷肉吞了下去,两颊微微鼓起,柳侯爷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嗯,真的很甜。”
被柔软唇瓣微微擦过的手指颤抖了一下,柏玄将手指放到了自己的唇间,小小一舔,僵硬冰冷的面容终于有了一丝暖色,“是的,很甜。”
小奴才柳十满脸不可思议、惊恐地望着这一幕——这是什么一个状况?为什么老爷和这个冰冷疯子之间会有这么诡异的气氛?这样的气氛让他全身寒毛直立,小奴才生生的觉的丫的他就不该出现在这里。看着自家侯爷那满脸惬意的姿态,又小心瞅瞅正在小心剥枇杷的红衣保镖,柳十伸手扫去额间那密密麻麻的黑线,不着痕迹的向车厢中的角落缩了几分,果然,侯爷他们果然不是自己这些人能比的啊。
柳于萧当然不知道自己在小奴才柳十的心中已经上升到非人的层面当中,他很享受柏玄给于的温暖与呵护,甚至可以说有些沉迷这种温柔,毕竟在他过去的二十几年中,从来没有人如些对待他过,即便是知已如杨钊,也从未如此温情。
车厢沉寂间,马车来到京都一处热闹所在,此时正是午时,虽是闷热,街上行人翅是不少,呦喝声并着饭菜的香气并着清纯悠远的酒香入帘而来,柳于萧猛的瞪大了双眼,鼻子微微动了动,随即露出了笑容,看来今天的目的地——千醉居却是到了。
长长的吐了一口气,终于可以解脱的柳十赶忙道,“老爷我先去定位子。”
“嗯。”柳于萧颔首,“有什么好酒好菜尽管都点上……”
柳十向外冲刺的脚步微微一顿,掀开帘子就看向天空,今天要下红雨了么?我们老爷竟然这么大方?
“反正是太傅府结帐的。”
果然,天是不会下红雨的,柳十嘴角一抽,他果然是想多了,随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了出去,看的柳于萧目瞪口呆,丫的爷又不会吃人,跑这么快干什么?
掀开帘子,柏玄一马当先的跳下马车,颀长的手臂朝着马车上的青年伸展,他的意思很明显。
柳于萧一怔,随即心中一甜,将手搭了上去,任由男人的手臂弯过他的腰肢,将他抱下了马车。
繁华大街上人来人往,街头小畈你声我音,抑扬顿挫。柳十已经进去了订酒席,柳于萧看着那些胭脂水粉,面人糖葫芦等,心中啧啧称奇,暗道这八点档中的场面果然不能和正版相比。
很快柳十跑了出来,几人便接二连三的走进了千醉居。
千醉居中很热闹,酒客众多,但是地方却是不大,柳于萧眉头微微一挑,自是明白了自家死党听说自己要创业之后为何会推荐这家酒楼的原因,听说这家千醉居现在是个妇人。一个妇人再怎么强势在这个封建的社会当中总还是趋于弱势的,想来杨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