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对哈里而言并不是威胁。相反,他的双眼流露出怀念。
“果然是血缘,你们反抗强-暴的神情简直一模一样。”
毫不在意脖子上的威胁,他迷恋地看着李韶成。
“可是……我已经等了很久了,我等不下去了。那个不知道什么地方冒出来的家伙披着你父亲的皮,真令人恶心!我虽然渴望得到你的父亲,可我还不至于饥不择食到连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吃下去。”
“你说什么!”
想不到哈里居然也有看出“李韶成”是假的的智商,李韶成顿觉惊喜交织,连握匕首的手也有了抖动,哈里立刻抓住这一瞬的走神,捏在李韶成右肩的手突然用力抓得李韶成的肩膀几欲脱臼,而另一只手则飞快劈过去,顺利将匕首打下来!
最终,只是付出脖子被刀刃划破出血的小代价,他便成功地将叶成再次纳入掌控中。
此刻他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手指捏着叶成的脖颈,只要稍微用力,脆弱的颈椎就会报废。胜券在握的他单膝跪在叶成的腿间,空出的手则从枕头后面拔出枪,抵住男人最看重的部位。
得意地笑着,捏在脖子处的手下移,拇指按在锁骨的凹陷处,剔开了第一例纽扣,而抵住下半身的枪也没有移开的意思。
“亲爱的,你最好配合一下,我绝对不想弄伤你。”
这是最有效的威胁,对男人而言,失去下半身的尊严远比失去性命更可怕。
“你是自投罗网。”
以指腹感受锁骨附近的肌肤,在他眼中,叶成如待宰的羔羊,只能躺在身下任人摆布。
没想到这家伙所剩无几的智商全浪费在下半身的事情上,李韶成的心中顿时脏话连篇,但外表依旧保持着微笑。
哈里开始陶醉,他用枪管隔着裤子摩挲里面,这种生死悬于一线的行为很容易激发男人的性-欲。而李韶成却只是冷笑着,他的手温柔的落在哈里的衣领处,滑下,而后,一粒粒的帮哈里解开扣子。
“怎么,想通了?或者想玩欲擒故纵的游戏?”自以为掌控全局的哈里嘲讽地笑着,对叶成已经放松警惕了,“别故意卖弄风情,你还没到那个年纪!”
李韶成只是扑哧一笑。
“没有实际用过,你怎么就能下结论?”
说话间,他的手指放弃了纽扣,转而沿脖颈、耳垂上移,最终停在哈里的两侧太阳穴处。
“舒服吗?”
大拇指揉着太阳穴,这比预期中更快降临的主动令人身心愉悦,更让哈里顿时想起了此时不知生死的李韶成。虽然自己总是觊觎他的身体,虽然他总是让自己气得全身无力,他们之间更时常因为过分的xìng_sāo_rǎo或是玩笑发生冲突,可每当自己头痛欲裂的时候,他都会贴着自己,用大拇指温柔地按摩太阳穴,偶尔会问一句:“舒服吗?”
一瞬间,他的眼睛湿润了,全身的肌肉也不再紧绷,他陶醉了昔日的美好记忆中,恍惚中,眼前的人也不再是叶成,而是那个令人又爱又恨的家伙!
“……你……”
李韶成看出了他的动摇,在哈里内心痛苦的时刻,他也轻而易举的将对方压倒在床,只是此刻的哈里沉浸在过去的回忆里,竟毫无对抗的意思,即使他握枪的手被李韶成的手覆上,他也没用反抗,竟准备随意地交出了!
幸亏最后的警惕没有消失,将要交枪的瞬间哈里终于清醒,只是此刻两人的立场已有大变,李韶成将他骑在身下,显然掌控了主权。
“现在,还觉得舒服吗?”
他威胁的笑着,看在哈里的眼中,说不出的性感。
哈里看着他令人怀念的笑容,手指晃了很久,最终枪抵在叶成的喉结处,凝滞于空气中的火药味让喉结喘动加速,而后枪又逐步上移,滑到了嘴唇处。
这一次,彻底落网了。
李韶成微笑着伸出舌头,舔在嘴唇上,这总能让沉湎性-欲的人轻易令人联想到口-交的动作煽起一阵燥热,哈里甚至觉得自己多么的可笑,居然被一个小子玩弄了。
因为被他的挑逗而激动,因为被他的拒绝而愤怒,全部情绪都被他带动了,简直像个傻瓜!
35、趁火打劫
哈里顿时泄了气,意识到被玩弄的瞬间他干脆的收起枪,双手一摊平躺在床上,懒洋洋道:“喂,你小子到底打算干嘛!不敬长辈小心家法伺候!”
“我只是在想,你要花多少时间才会发现我就是真正的李韶成。”
李韶成轻佻地说着,哈里的眼中只有笑意。
“你玩cos游戏?我倒是不介意喊着他的名字和你做-爱。可是你确定你父亲能接受?”
显然,刚刚从险些被一个毛头小子彻底掌控的挫败中恢复过来的哈里已经打定主意,不管叶成说什么,他都不会再被他牵动情绪了。
但他自以为是、倚老卖老的笑容却换得了李韶成的冷笑。
“好吧,你还记得你打碎花瓶被外祖母罚跪的时候,是谁在一边吃着冰激凌监督你吗?”
话音刚落,哈里的惬意无法继续,他的笑容凝固了,温柔变成狰狞。
“我当然不会忘记那事情!李家几乎每个人都知道是你父亲那混蛋诬陷我,他还恬不知耻地吃着举报我得到的奖励,监督我完成一个小时的罚站惩罚!但这不能证明什么。”
“那——洗澡的时候喜欢放二十只小鸭子的又是谁?我记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