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怎么办?」
泄愤地放声大吼声着,惊得林间呼啦啦地一团糟,转眼间鸟雀四散,无影无踪,而远处的端木君扬的笑意更深了。
「他真漂亮!」那娇嫩的小脸在烈阳下晒得红扑扑的,像秋天熟透的红苹果一样,脆红欲滴,惹得人不由得想要上去咬一口,云丽不由得看痴了,口水直流。
「他真笨,怎么用那么细的藤条造房子,不被风一下刮倒那才怪呢!」李道士一手托着肥胖的下巴,斗鸡眼瞪着林逸滴溜溜地乱转。
「他真个性,我几次想尝试造一间藤条房都仅止于想想而未付诸行动。」他好个性啊,何翔不由得在心里佩服他,双眼和心房里不断冒出佩服的泡泡。
「切,你们夫妇就是因为一千多年没下山了,才不知道外面有多少漂亮的小男孩,比他可爱的一伸手可抓到一大把,想我在外面……」李牛逼道士一想起他在外面的风光就开始滔滔不绝。
何翔无奈地看了云丽一眼,眼里满满地写着我受不了了,云丽回以深切同情的一眸,我也都快窒息了,怎么办?
突然何翔灵机一动,拉着云丽的手以光的速度远离那个大苍蝇,留下他在哪里自我陶醉,哎,看来人是不能太自恋,不然惹人厌哦!
「我们把他一个人留在哪里好吗?」云丽心里那点小小的罪恶感在缓缓地升起。
「没什么,放心吧!那头蛮牛想起我们抛弃他还得好久呢,老婆别这样吗?」
看着云丽的神色黯淡下去,何翔一把将云丽搂在怀里,为了增强效果还挤了几滴宝贵的珍珠泪,用可怜兮兮地哭声说道,「我老婆最善良了,如果你愿意去听他那苍蝇叫,我可以陪你回去。」何翔一边挤着眼睛假哭,一边不时睁开眼看看云丽,留意着云丽的一丝一毫表情。
一想到要再回去听李清鹏的嗡嗡叫,这两天她真的受够他了,一个劲地用夸张的口气陈述着他在外面的fēng_liú史,真把她和何翔当成乡间野夫,根本就是污蔑他们狸猫一族的神力,更是无视何翔的神算。
一想到他对何翔的污蔑,云丽胸腔里燃起了熊熊烈焰,哪一点小小的罪恶感早被烧的无影无踪了。
看着云丽对李清鹏恨得咬牙切齿的样子,何翔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去,长长地呼了一口气。看林逸在那累的汗流满面,一个怪异的念头在何翔的脑海里成行,凑在云丽的耳边轻语了起来。
「这样行吗?我们要是吓着他君扬一定会找我们算账的,再说他还是一个孩子。我们这样做不太好吧!」云丽嘴里虽这么说着,但双眼里早已闪烁着跃跃欲试的光芒。
「没什么不好,再说他都不怕君扬那只千年老狐狸,」何翔意有所指地看了云丽一眼,接着故意拉长声音说道,「更关键的是他还和他共处一室他都不怕,我们这样做我都怀疑能不能吓着他。」
「嗯,好吧!」云丽兴奋的直点头。
似火的骄阳照在丛林里,林中的湿气都被蒸发起来,热烘烘的,又热又沉闷,林逸擦了擦脸上豆大的汗珠。
在心里又一次骂端木君扬的无情,恶劣,自己身体刚好一点,就让自己做这么剧烈的运动,是谁说的他不能做剧烈运动的。哼!多变的怪物!自己怎么会觉得他是好人呢,亏他长了哪一张漂亮的脸却没有漂亮的心。
抬起头看着残酷火辣的太阳,撩了撩额头上的早已又湿又粘的头发,忽然感觉一阵眩晕。
猛然林逸发现前方林间闪起了四点亮光,忽而射出白光,忽而射出蓝光,忽而射出紫光,忽而射出红光。这太诡异了,林逸吓得屏住呼吸,周围的空气静的森冷,睁大双眼,惊恐地瞪着光源地,林逸大气不敢出一声。
猛地各种不同的光汇聚成一团火,熊熊燃烧,在火中心有两只狸猫身人头的怪物拉着手在快乐忘神地跳舞,此时的林逸脑袋一片空白,意识仿佛远离了他,脚步像被什么牵引着一样,往火团处走去。
「我晕倒,他怎么不走了呢。」过了好大一会儿,林逸像是被吓呆了,抑或看那两小人跳舞看痴了,怔在哪里一动不动,何翔受不了了地抱怨着。
「你慌什么,我对我的催魂光术很有信心,你啊,」云丽一边轻声地说着,一边用右手拧着何翔的耳朵,「整天只知道吃喝,让你练练功就像逼你去死一样,哼!!!」云丽别过头,不再理会何翔。
何翔揉揉红肿的耳朵,嘿嘿地笑了。
「快离开!」李清鹏猛地跑过来,将林逸撞出他们的法力范围。
林逸猛地清醒过来,看着眼前忽地多出个人,像受惊的幼兽一样,竖起全身的毛,防备地看着李清鹏,哆嗦地问道,「你……你是谁?」
「我麽?」李清鹏嘿嘿地笑了两声,朝着远处林中的何翔和云丽叫道,「你们这俩忘恩负义的家伙,君扬让我们一起来帮助林逸造房子,你们却把我扔在后面,你们先过来不帮忙反而吓他,真是顽劣可恶的俩家伙!」
「要不是你那死道士唠叨卖弄我们怎么会受不了先行离开,好给你一个尽情发挥的空间,对不对,老婆?」何翔拍了一下云丽的背,惹来云丽的一记白眼。
盯着走近的俩人,李道士气得吹胡子瞪眼,指着何翔夫妇破口大骂:「死狸猫精,老不死的,活了几千年,就会欺负我,我今天不收拾你们我就不姓李。」李清鹏边骂着边暗暗地念咒语。
何翔无所谓地笑笑道:「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