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当作不能成立社团的借口,略显不足。"
陶韬大笑:"李铭夏,我请你吃午饭。"
"多谢,可惜我下午第一节就有课,现在只想回宿舍沐浴。"
陶韬眉毛一挑:"你住学校?"
"好歹交过住宿费,用两吨水也是应该。"
"我却不知你养了大象作宠物,且有与它同浴的爱好。"
李铭夏哈哈大笑:"难怪我爸喜欢你。"
陶韬正色道:"令尊甚是关心你。"
"这麽酸。"李铭夏摆摆手,"昨天见过本人,感觉如何?"
陶韬侧身让过一辆自行车:"成熟稳重,不失风度。"
李铭夏却一愣才道:"我以为你会否认。"
陶韬笑道:"为甚麽否认?"
李铭夏道:"你既承认,那麽告诉我昨天相谈内容。"
"理事要我否决你们乐队的提案。"陶韬改了口,不再用"令尊"之称。
"你怎麽说?"
"我权利有限。"
"他必重金谢你!"
"所以有钱请你吃饭,奈何你有课。"
李铭夏停下脚步:"这算是...借花献佛?"
陶韬轻笑:"你若说‘羊毛出在羊身上,更见你风趣。"
李铭夏道:"就这些?"
"不然你以为?"陶韬眯起眼睛。
李铭夏低头不语,陶韬心里好笑,忍了一阵才道:"若再不走,我下午第一节课也要迟到
。"
李铭夏抬手看表:"不过十二点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