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礼摇摇头:“林纹啊,这么多年,你怎么连一点进步也没有呢。”
“他现在又即将害一个人。”
花礼吃了口蛋糕,却甜的几乎吐出来,他赶紧拿纸巾擦擦嘴角:
“所以,你老远从美国跑回来,一个劲的在他两之间搞破坏,是为了帮助他逃离魔坑么?还是其实是为了二叔,或者你嫉妒那孩子啊。”
林纹忽然一张脸涨得通红,随后又刷的白得跟张纸:
“我嫉妒什么!”
花礼摇摇手指:“啧啧,林纹啊,我该怎么说你呢。就打个比方吧,你这种心理,就像是你对青椒一样,并不是不喜欢吃,而是在你心中有些太过深刻甚至不太愉快的记忆。你害怕再次经历这种记忆,所以就排斥它,带着恐惧不敢尝试。于是连带着的,你就讨厌那些勇于挑战尝试的人,也讨厌他们在你面前说其实青椒很美味一样。”
“你放x!”啪,林纹硬生生扭断了一根筷子。
花礼淡定自若的摸摸下巴,挑起唇角:“淑女可不要随便说粗痞话哦。”
说完就起身,走出几步后又像想到什么似的,回过头浅笑看着脸部扭曲的林纹道
“对了,过两天就是二叔的忌日,到时你也过来吧。”
楚寻睡熟后,花写墨替他拉了拉被角,又坐在床边端详了片刻他的睡颜,这才起身走到阳台上。深夜的天空是一张墨蓝的幕布,它的笼罩下是一幕幕人生的戏剧,有悲有喜,有起有落。
花写墨只随意披了件衬衣,他靠在栏杆边点了根烟。夜风撩起他的碎发,额角靠近太阳穴边赫然出现一条拇指长的疤痕,就像一条丑陋的蜈蚣,狰狞着爬上他额角原本白皙的皮肤。
等烟快燃到尽头时,他展开手指垂下头,凝视着手中,而他手中躺着一段缠在一起的绳结,很普通并没有任
何奇特的地方。
他就这么看着看着,直到他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声。花写墨翻开手机,弹出短信框是个陌生的号码,上面只有简短的四个字:有变,速往。
作者有话要说:花家每一个儿子都不是省油的灯- -此话当真不假。
☆、第十四章
c市响彻全国的顶级奢华的酒店有两家,市中心的v登国际酒店一般用来接待明星或者召开一些大型会议,而偏西靠近海岸的希尔酒店是个假日酒店,所以则被c市的上流人士所偏爱。
花写墨踏入希尔酒店顶层的总统套房时,室内繁复精致的琉璃灯饰正投射在窗边站立的男人身上。
花写墨带上门,很自然的走到沙发边往上一趟,伸手随便扯了扯领结。说实话,他非常讨厌这种极度正经的装束,但出席这样的场所又不得不注重仪表。
他终于将快勒死自己的领结扯松点时,那男人转过头看过来。
“怎么,出事了?”花写墨看着面前男人一边被眼罩遮住的眼睛。
“不,是你托我打探的事有消息了。”
“哦?”
男人将眼神从窗外收回:
“你二哥在生前的最后一天确实曾出现在日本的一家酒店里。”
花写墨看向男人闪着阴暗光芒的独眼:“然后。”
“他同一个男人见了面,两人一道吃了晚餐。”男人停顿了片刻,继续道:
“不过那个人不是司徒勤。”
“据前台提供的资料,那一晚他并没有走出过居住的酒店。”
花写墨闭了下眼,继而睁开:“这么说当年二哥果然不是自杀的。”
男人点头:“是。你二哥的尸体在海边被发现。如果是自杀,这一切就太不符合逻辑。”
花写墨没有说话,空了一会儿才道:“做得很好。继续调查。”
“嗯。不过枭,还有一件事。”
“什么?”
“你身边那个小影帝,身份有点可疑。”
“你说楚寻?”花写墨习惯的微眯起眼睛。
“他似乎是个孤儿。”
“这个我知道。”
男人继续道:“在你救他前,他似乎与一桩案子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