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良驱立场最不稳,加之心里有恨,自然是主张攻打赤骆堂的,当下便拍桌道:“正合我意!赤骆堂现连个小派都算不上,就不信还能能耐成什么样!”
“这……这不可意气用事,总之,还需考虑的。”左良行道。
左良驱看左良行畏畏缩缩,犹豫不决,当下便火冒三丈,吼道:“逸儿是我唯一的儿子,林掌门的孩子也惨遭毒手更别说天山派的黄盈,那么好的一个姑娘早早便香消玉殒,这还有什么好考虑的!”
薛诗郎一旁煽风点火:“正是!我那师姐死得如此冤枉,赤骆堂,必除之而后快!”
两人越说情绪越高涨,弄得本来还算淡定的林磊都忍不住跟着骂了两句,只再一个刺激,这火必炸不可。
左良行性子软,禁不住他们这样闹腾,叹了声道:“果真执意如此?”
薛诗郎也不知怎的,一改昨日胆战心惊的样,突然硬气起来,吼道:“那是,且不说先遭殃的是我们三大门派,当年参与伐毒之战的门派之多,说不定下一个便轮到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