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色眼睛闭了闭,像是回忆什么:“但是,我对于凉太鲜少的那次狂化,记忆犹新。啊,那是我们以为你已经死去的头一个月,他就像疯了一样。”
“那一次我就意识到,他需要的是能安抚自己精神的某个人。”
笠松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他心疼黄濑——即使赤司只是轻描淡写的一笔带过了黄濑的那次狂化,但能让赤司都如此表情的情况——
连诚凛的leader都心有余悸的点点头:“黑子那天疯了一样求我们,‘什么药都好,请给我,黄濑君好像不行了’——”
“但是,我们的研究经验表面,与其用药,其实他是精神上排斥我们的介入——那段时期确实非常特殊。我不得不用了些小小的手段,强迫他吃药打针,但那样的效果不算好”赤司眼睛一睁,异色双瞳里神色不变:“可是,老看他哭哭啼啼的,也很烦人呢。”
“你的意思是,他呆在我身边,精神的状态会好很多,也不排斥吃药之类?”笠松抓住了问题核心。
“就是这样。”赤司眯起眼,看看对方,显然很满意笠松的头脑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