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旬骤然上前一步,神情那样温柔,朝摄像头方向坚定地伸出手,一字一顿落进谢拾的心里,像是一道道炸开的惊雷。
“我爱你,最真挚的爱。请给予我荣幸,接受我的手吧。”深情至斯,连句读都是一种亵渎。
他身穿简单长袖长裤,脚下是拖鞋,整个人却仿佛被光追逐着,足以让所有人忽略这些不够完美的细节。
明知道沈旬只是在演戏,但谢拾的心脏依旧不可控制地砰砰直跳,像是剧烈运动过,又像是在乘坐过山车,不,还多了一种别样的情绪,谢拾分辨不清,只是盯着墙上的沈旬的眼眸,心里好似有什么要破土而出了。
窗外倾盆大雨,霹雳雷声作响,窗帘拂动,雨声不停,然而谢拾什么都听不见了。
全世界只剩心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