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好心被作驴肝肺!”怒喝一声,桓齮便气得转了脖子,黑着脸回了席间。
嬴政目及,也只叹这方百姓因君王所治而不信他人,将人都作祸乱避。若是这天下不是各个君主统治,而是由一人,制定方圆规矩,那天下是不是便不会再这般模样了?
庆轲摸了摸嬴政发顶,“小小年纪就想太多,成人后多无趣,小孩子还是想些你这个年纪想的事情吧。”
“当今天下烽火遍及,多少无家可归之人,多少孩童整日思考着怎么活下去!我……我!”
嬴政未说完,庆轲就一把将人抱起来,像是没听到他那般言语,“想玩什么?”
“你……”
不等嬴政斥责出声,庆轲便抱着急跑起来,惹得他再也没了忧国忧民的心思,只一心抓好庆轲的臂膀,免得被那个恶意的家伙甩了出去。
“诶,你说你那个什么兄弟,是不是喜欢赵高?眼睛黏在上面似的!”庆轲跑累了便将人放下来,看着嬴政红扑扑的脸蛋有些难以自持,只得转了视线,却看见远处赵高坐于桃树间,而桓齮远处痴痴的望。
嬴政一听便噗嗤笑出了声,“我那位兄长啊,还作高为女子,痴迷着呢。”
“政没告诉他?”
“我只见他眼神间倾慕,又未作些失礼的事情,又何必说破。他在这里只道整日惦念着我,现在终于有了自己想惦念的人,不是挺好。”嬴政一边说着,一边起身,耳边流水之声,想必是附近有条溪流,正当口渴,便动身寻去,身边有庆轲跟着,也未向桓齮二人招呼。
庆轲跟在身后,见那毛茸茸的发顶,又难耐心中思绪,便又开口讨些口头上的便宜,“政这么小便看得清儿女情长了?那你来看看我,眼神间可有倾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