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行川关门的动作顿了顿,「我、我没等他。」
陈臣叹口气,「知道吗?现在你每次说谎话就会结巴。好了,我们进屋吧,你开心一点儿别想太多,他可能是有事耽搁了。」
杨行川憋了很久,情绪终于还是崩溃了,他捂着脸蹲在地上哭,边哭边骂,「有事!有事!每次都说有事!在他心里什么都比我重要!为什么我还是离不开他……我真贱!真贱!」
陈臣心疼地看着杨行川,蹲下去揽着他的肩膀,一句话也不说任他发泄,等杨行川平静了些,才伸手替杨行川擦擦眼泪,捏着他的鼻子笑他,「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还说哭就哭。我知道你委屈,但看在我在外头冻了那么久的份上,川爷能不能给我笑一个呀?」
杨行川噗哧一声破涕为笑,推了一把陈臣,「进屋吧。」
俩人刚进了屋里,陈臣就在那里大呼小叫,「哇!这么多好吃的!太好了,都要饿死我了!我不跟你客气了啊——唔,这鱼不错!」
杨行川听见高兴极了,又给他往碗里拣了几块,「我还是第一次做鱼呢,真的好吃吗?哎,学长你吃慢点儿,小心鱼刺。」
「你别老叫我学长,多生疏啊,叫我陈臣、陈哥都好!」
陈臣陪杨行川吃了饭吃了蛋糕,杨行川的笑脸终于像平时一样灿烂了。两个人一边喝酒一边看租来的片子,酒过三巡,两个人都喝的有点儿高,陈臣忍不住偷偷去搂杨行川的腰,「小川……」
这动作充满了暗示性,杨行川知道陈臣一直喜欢自己,他低着头不说话,第一次没有直接拒绝陈臣的亲近。陈臣激动的要命,一下子扑倒杨行川,急切地和杨行川接吻。
杨行川不做反抗,心里甚至带上了一些报复官锦文的痛快感,这些年陈臣对自己很好很好,今晚也算是自己偿还他的恩情了吧……反正官锦文也不会知道,也许知道了也不会在乎呢。
沙发上,两个人似醉非醉、借着酒意在一起缠绵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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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班,一向守时的官锦文居然迟到了,没办法,家里有两个病号,任澄宇还在发低烧,换药擦洗都得自己一手来,官纯的感冒也变得严重了些,早上还非闹着要自己陪他,等官锦文赶到公司已经快中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