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你说什么呢......"迷迷糊糊的楼江南在安正月怀中轻轻的辗转了一下,修长有力的手依赖地抓着他的衣领,鼾声渐起。
"没说什么......去吃冰激凌......"安正月温柔地挑了挑眉毛,幸福地淡笑着,小心翼翼地托抱起已经进入睡眠状态的楼江南,在一声轻似一声的呵哄中,慢慢地向卧室走去。
"是......草......莓......的吗"
"对......"
"专给我......的"
"......还有孩子......"
在一片撒满月光的宁静中,安正月出神地看着微微抽泣,沉沉睡去的楼江南,心底一片怜爱和愧疚。他轻轻抚摩着楼江南突起的肚子,沉沉地长出了一口气,温柔地给沈睡的楼江南掖了掖毯子,带着一身的疲倦和满心的沉重,轻手轻脚地走出了卧室,走进了书房,去为楼江南和他的华尔街做最后的准备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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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
"南──怎么起来了?"午夜十分,楼江南僵硬地走进了书房,苍白的脸上一双失神的眼睛怔怔地看着安正月,干涸的嘴唇微微地颤抖着,抽搐着......
"月──我流血了"
"──什──什么──"安正月猛地一怔,长长的眼睛大睁着,直直地看着楼江南已经布满血迹的白色睡裤,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呜......月~~我肚子~~肚子好疼~~"楼江南再也忍不住地捂着浑圆的肚子斜到了下去,他无助地向近在咫尺的安正月伸出了右手,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滑满虚汗的脸在灯光的映像下碎碎地闪着细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