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甜儿听后,吓得小脸粉红,可他听见独孤风“咱们”、“咱们”地说着,心里又高兴极了。
独孤风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要是周处在就好了,他定能打败那烛阴蟒!”
上官甜儿一听,奇道:“那周处真的能打败烛阴蟒?难道他比少爷您还要厉害?”
其实那独孤风也就是一个很平常的少年,他懂一些些孔老之道,会两手剑法。可在上官甜儿眼中,独孤风无疑是世上最杰出的人才,便是他射箭时脱了靶,上官甜儿也会觉得他要比那些射中靶心的人出色多了。
独孤风说道:“他的手段当然要比我强多了!就连南山猛虎、北海蛟龙都不是他的对手,何况是我呢?想那烛阴蟒也必定不是他的对手。”
上官甜儿喜道:“那咱们去请他来帮忙不就行了!”
独孤风笑道:“他不会来的!”
上官甜儿急忙说道:“咱们可以三顾茅庐,只要我们多去几次,他肯定会受感动下山的。”
独孤风笑了笑,说道:“‘周处除三害’的故事你总知道吧,我说的‘周处’就是他。那周处是晋朝的人,已经不在一千多年了。咱们大清朝人去请晋朝的勇士,关公战秦琼,这不是太荒唐了吗?”
上官甜儿虽又低下了头,可心中却不以为然,心想:“谁说清朝的人就不能去前朝了?”她心里虽这么想,却也不敢说出口来。
关公战秦琼,确实荒唐!那位世界上最伟大物理学家的“相对论”孤独地站在物理学的最高峰,百年来,江山易主,人才辈出,却鲜有人懂。许多对它一知半解的外行人却将它作为糟践自己国家宝贵历史最锋利的武器。岂不可笑!
逝者如斯,不舍昼夜。历史如镜,贵在借鉴。前车之覆,后车之诫。人活于现在,而非过去,纵能回头,往事不过镜花水月,可如戏观,如何能改?如今之时可贵、可惜,却沉溺于过去,岂不可悲?如今之时既失,又成过去,如何再补?终究只得落得个“老大徒伤悲”的下场。
读史明鉴,反本归原,螺旋式的上升,这才是人间正道;老想着再次回到原点,想要改变历史,却终究只能在原地转圈,岂不可悲,这样的人生如何可取?时也,命也,天既生我于此时,便应顺应自然,安于自然,如此一生,方能显大丈夫本色。历史可鉴,却绝不属于我们。倘若现实稍有不顺,便要逃避现实,想错乱时空,去到另一个时代,跟那些历史名人雪月风花,这只不过是一些小女子一厢情愿的想法罢了。
关公岂会战秦琼!独孤风当然也不会找来周处。
独孤风推门出去了,上官甜儿忙问道:“少爷您去哪里?”
“给烛阴蟒拔牙。”独孤风淡淡地回道。
上官甜儿惊道:“那…那我随您一起去!”
“我已想好了万全的计策。你若去了,计策便不灵了。”独孤风淡淡地说道,他好像真的是胸有成竹了。
其实,独孤风哪有什么完全的计策可以制住烛阴蟒,他这么说,不过是不想上官甜儿随他一起去冒险罢了。
上官甜儿拿出一把银针,小心地递给独孤风,说道:“少爷,这银针上淬有麻沸散,危急时投在烛阴蟒的身上,或许能将它麻倒。”
独孤风也只好小心地接过了这几根银针,这些银针上的麻沸散想必已足以麻倒一只小白兔了。
夏侯剑鸣跟夏侯佩玉也要跟着独孤风一起去,独孤风自然不允。
太虚山脚下,一个黑衣人手按长剑,临风而立,其风神气度,宛若天外之人。
就在这里,独孤风见到了这世上最漂亮的剑法。
却不知那黑衣人究竟是何人?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