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如此,特么的同性恋真不是好做的,那个地方,多脏啊,塞进表哥那么大一个物件儿,本来就够让人无地自容的了,偏偏表哥还特别喜欢说那些黄的不能再黄的话,姜白觉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才是最好的选择。以为人都像你那么淫|贱无敌呀?
难道不能就亲亲抱抱用手解决一下吗?
所以姜白能逃就逃,装着累的爬不起来,谢铮就不好意思往他身上爬了。
谢铮每次看着睡的昏天黑地的姜白,都郁闷的撮牙花子。
唉,男人啊,还真是贱,王睿上赶着要死要活给他,他不稀罕,姜白装死装活不愿意做,他还稀罕的恨不得死在姜白身上。
谢铮一向认为自己魅力无边,所向披靡,事实上以前确实如此,上赶着倒贴的都数不过来。可他一个都没看上,偏偏看上了姜白这么个榆木疙瘩,无论他怎么秀肌肉秀身材,姜白好像没什么反应,要是秀下边那玩意儿,姜白干脆脸红的跟番茄一样,看都不看,嘴里偶尔还吐出一句“无聊”。
谢铮纳闷了。难道每次都要给他灌醉了才行吗?那样不好不好啊。
这一定是老天看他坏事做多了派姜白来惩罚他的。
谢铮叹了口气,把姜白搂过来按在自己胸口,狠狠地在他脑门上亲了一口。
心想,等我把你磨合好了,看我做的你真爬不起来。
年前这段时间还是挺忙的,等姜妈打电话来问他们和姜梅什么时候回家过年的时候,已经腊月二十六了。
姜白和姜梅一商量,反正谢铮打算跟他们一起开车回去,这样时间上就自由多了,所以姜白决定,一直到二十八再放假。谢铮笑他小财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