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痛吗?”赤司征十郎的回话的同时并没有停下动作,那有着锋利棱角的剪刀就算是闭合的状态都没有褪去它的杀伤力,被异物入侵的金虎本能地收缩着身体,只是那越是紧绷的反应越是把剪刀吸附的紧致,以至于那本来就脆弱的地方竟然开始渗出血痕来。
红色的液体与银色的剪刀形成很是扎眼的画面,赤司倒是喜欢这样的场景,轻轻地转动着剪刀,赤司就像是要在金虎的身上钻出一个洞口似的。
被那样的动作对待,金虎觉得自己的那个地方绝对已经破皮了,流出来的液体就算是亲眼看着,金虎也知道是什么,那种味道早就已经刻在他的灵魂上了,是血,混蛋赤司征十郎,竟然都弄出血来了。
对于金虎来说,赤司征十郎竟然对他抱着那种心态,这一点就让他觉得很是意外了,现在,竟然还来这么一手,金虎发现就算是一起生活一段时间了,他对这次的这个少爷还真是了解的少之又少。
“真是浪费。”赤司征十郎见金虎没有回答他,自然也知道对方的不爽,使劲抽出那已经被染红的剪刀,赤司看着那往下滴的血液淡淡地说道:“不过,倒是有点用处。”
赤司的意思是再明显不过了,本来他确实是准备了上好的润滑产品,但是现在,被惹得心情不好的他早就不想用那种磨磨蹭蹭的方式了,伸手按住金虎想要弓起的后背,赤司解开皮带就把那早就准备好蓄势待发的凶器,毫不停留地就刺入到那还没有来得及闭合的鲜红中心。
“啊。”就算是金虎这种公认的硬汉子,在被这么对待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叫出声来,但是也就那么一个意外的音节,后面的声音都全部被金虎死死地压制在口中。
他现在是毫不怀疑赤司的用心,那么粗暴的手段那么粗鲁的动作,一切的一切都证明着,赤司征十郎,他就是个混蛋。
而他金虎,自然是不会给混蛋助威声势,就算是咬破了嘴唇他都不肯让那不受控的声音从嘴巴里泄露出去,那死硬的忍耐在赤司征十郎看来却不再像刚开始那么可爱。
就算是赤司正式郎现在正抱着金虎这个人,就算是真的感受到对方的体温还有那紧致的火热,但是,金虎的那句话却怎么都不能从脑袋中清理出去,“我有恋人了”,真是好胆量。
“老师,为什么不叫出来呢?”赤司征十郎明知道金虎很是不自在,但是心情恶劣的他一点都不介意把自己的不爽变着花样地体现出来,从背后抱住金虎,赤司征十郎重重地往前顶了一下,然后把脸凑到金虎低垂的耳边喘着不平稳的呼吸问道:“舒服吗?呐,老师,说啊,是我好,还是你那个所谓的恋人好?”
“、、、混、、、蛋。”金虎扭头看着赤司,见到对方那恶劣的表情时,恨不得张嘴死死地咬对方一口。
“呵呵,老师,这种夸奖现在就说是不是有点早?我会让老师更舒服的。”赤司征十郎虽然确实是笑着,但是那是种不管看还是听都是冷冷的笑,而这种笑声让本来应该是春意盎然热情洋溢的房间变得更加诡异。
金虎就算是不知道赤司征十郎后面到底要做什么,但是就单单这种开始他就已经了解个透彻了,与其说是赤司征十郎想要和他更加亲近,不如说那个人压根就是在折磨他。
本来就已经受伤的地方因为赤司征十郎不肯停歇的迅速大力运动而变得更加惨烈,那被撞击而飞溅的红珠在干净却已经起皱的被单上留下一笔笔印记,赤司征十郎却不管这些,只是一味地在那个让他心烦意乱,总是会在不知不觉中闯进他脑袋里的那个人身上狠狠地发泄着。
一场惩罚性质十足的性/爱,形成了一个注定不平凡的夜晚,光是第一局就已经消耗很长时间的两人早就已经没有了人前的冷静,赤司也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帝光,但是那种极度的强势却还是表现的淋漓尽致。
调整了一下姿势,赤司让金虎平躺在床褥上,刚刚接受了滚烫喂养,金虎连双腿都直不起来,那微微的抖动却换不来赤司的温柔,分开那毫无赘肉的双腿,赤司暧昧地在金虎的大腿内侧摸了两把,然后轻轻一笑对着金虎那就算是不满却已经沉迷下去的脸笑道:“身材不错。”
这种话本来就算是有着调戏的味道,但是却不会那么浓郁,就像是那个在陵南的休息室,他金虎看着换衣服的仙道彰也曾这么说过,但是现在这种前提下被赤司征十郎这么一说,金虎就觉得色的厉害。
“我、、、不会、、、绝对不会放过你的。”金虎的话说的不是很顺利,但是眼睛里的认真却没有丝毫的妥协,赤司征十郎看着金虎的眼睛低低地笑了笑。
“放过了,我才苦恼。”赤司的声音里透露着兴奋的情绪,双手扣着金虎的腰,狠狠地再次进入,话可以已经说出去了,他今晚必须要让身下的这个人舒舒服服的才行。
外面的月光升起又下落,换岗的太阳都已经准备起床,明明已经那么长时间了,赤司征十郎好像还没有尽兴一样,伸手把早就已经瘫软的金虎抱在怀里,在对方那睁不开的眼睛上亲了一下后问道:“老师,还觉得我小吗?”
事实上,虽然金虎本来是打算死扛到底的,但是没到半夜的时候已经不能靠理智压制自己身体的感觉,后半夜的任君采撷就像是顺其自然一样,金虎不得不承认,男人都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