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危险的时候,谁也没来救他,没有人!
淡红的狐狸看着肖孺死咬的唇,爪子的肉垫放在肖孺的脸上,用肖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对不起……”它是在替银窟道歉。
一股熟悉的味道靠近,银窟紧紧抱住肖孺,肖孺看清来人,眼泪流得更厉害。
银窟痛心疾首,说:“对不起,是我来迟了,对不起……孺儿,原谅我可好?孺儿,都怪我……”
银窟将肖孺抱走,哄着肖孺睡过去,才离开房中,一脸疲惫。
如果不是陵祁的到来和银窟二话不说纠缠打斗,也不会让人趁虚而入伤害了肖孺,银窟心不在焉又被天帝封印了大部分的灵力,被陵祁中伤。
跟着银窟的那群姑娘,恨铁不成钢地瞥了眼银窟,替他治疗,背上是一道成人手臂长的狰狞的血痕,被陵祁用红笛的灵力所伤。
直到伤口没有冒血,结了层痂,银窟制止姑娘的医治,让她收回法术,“行了,你出去吧。”说完闭上眼睛。
人毕竟是在碧王爷的殿出了事,没等银窟去找人,碧王爷事先拜谒而来。
这一日,没有下雪,倒是打起阵阵干雷,临近下午才雷鸣电闪、瓢泼雪雨。
碧王爷靠在窗边望着屋外雷雨交加的景色,雨水将树梢大片大片的雪堆冲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