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内外几家合起来,就是北宁洲玄门七大派了。相对而言,内四家弟子都比较低调,喜欢关起门来修炼,哪怕偶尔下山游历也不爱生事。可这外三家弟子,就如同他们的主宗一般,个个都手长,哪儿都有他们蹦跶的身影。
“什么外三家不外三家的?这种时候还讲什么门户之见,我们今儿又不是以宗门的名义来的。”那狐狸眼的男子却笑道,“只不过薛妹子花容月貌,楚楚可怜,我们哥几个不忍她被欺负,所以才陪她走这一遭而已。”
言下之意,这都是因为与薛冰儿的私交,和宗门无关。
“赵哥哥,何必和他说这话?”薛冰儿不满道,“难道你怕他还有命找你们宗门告状吗?”
话音未落,只听锵声一响,场中一人已经被文轩打折了手中利剑。
薛冰儿顿时脸色一黑,暗骂一声“都是废物”,取了自己那轻薄纱幔出来,顿时也跳入战局。
文轩边用飞剑招架着几人招式,边趁着空隙用冰刃反击,哪怕以一敌多也不落下风。毕竟他是从凝元期跌落下来的,眼光经验甚至招数的熟练都不是眼前这几个实打实的筑基可比。
可毕竟是一敌五,他又能再坚持多久?他已经渐渐地累了。
文轩察觉到自身的疲惫,目光不断转动,始终在寻找机会救简易出来。为今之计,他们只有这么一条生路。
[正文 第二十九章]
文轩能在这种情况下还不落下风,是因为他毕竟是从凝元期下来的。可也正因为他是刚从凝元期下来的,还留有许多凝元时的习惯,体力与灵气都跟之不上,渐渐便更多了几分吃力。
比如他想造仿之前对阵骆轻泉时,那边用飞剑对敌边让冰刃虚实变换的手段,可刚刚一尝试,便觉得头疼欲裂,怎么也无法凭借筑基期的能力再度办到,反而弄得自己一阵手忙脚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