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窗口站了一会,活动了□体,徐涛走到药柜前,拿出注射器、葡萄糖、止血带、酒精棉球,东西准备好,徐涛把台灯打开,又走到门边把大灯关掉,重新坐回办公桌前,徐涛看了一眼摆放在自己面前的东西,把台灯关掉。
黑暗中,徐涛把注射器撕开,吸取药液,排进空气,放在一边,又把止血带扎在手腕上三指的位置上,徐涛开始练习黑暗中,完全看不见的情况下把针扎进血管内,止血带扎好,徐涛摸了摸手腕位置大拇指上方的那根血管,边摸边感觉着,徐涛拿起针头,一针扎在摸好的位置,随即打开台灯,扎上了。
徐涛拔出针头,用酒精棉球擦了擦,按住缓了一会,又一次把台灯关掉,黑暗中静态的练习徐涛已经练习了好久,十针中总会有那么一针两针扎不上,而且还有一个动态的没有练习,换个位置继续练。
徐涛拔出针头,用酒精棉球擦了擦,按住缓了一会,又一次把台灯关掉,黑暗中静态的练习徐涛已经练习了好久,十针中总会有那么一针两针扎不上,而且让徐涛不满意的不仅仅是有扎不上的时候,还有速度太慢,要是真的上战场,根本没有时间让你摸来摸去,又想到还有一个动态的没有练习,徐涛长出一口气,沉下心换个位置继续练。
时间就在不经意间悄悄溜走,1998年2月2日,初六,徐涛大包小裹的走下停在卫生队大门口的出租车,看到卫生队的大门笑了一下,又回到了这个小院,当兵三年的徐涛过年的时候总算有了十天的假期,腊月二十八才折腾到家的徐涛把徐燕乐的又哭又笑的,而徐涛惦记了好久的小外甥也在这次探亲假中看到了,虎头虎脑的胖小子是家里的宝贝,别说爷爷奶奶的疼爱,就是左邻右舍也喜欢那个胖乎乎嘴巴甜的腻人的胖小子。
想到走的时候胖小子抱着自己小腿哭的一脸鼻涕,徐涛就觉得一阵心疼,虽然仅仅相处一个星期,但真如老话说的那样,外甥像舅,胖小子对自己没有一丝的陌生感,每天像个小炮弹似的不断的往自己身上冲。
十天的假期抛去路程,徐涛只在家待了八天,虽然不舍,但徐涛看到幸福的满脸红光的徐燕,心底那最后一丝的担忧也彻底消失了,重新回到部队,徐涛发现心底的想念好像很深很深。